偏偏他还不能闭眼,他得伸着舌尖儿,像飘舞水袖,不住地勾着盛宴哺来给他酒,待到盛宴瓶酒饮尽。
他不由分说地将盛宴按在床榻之上,含着自己接来酒,居高临下地向盛宴哺去。
盛宴坦然地躺在罗汉榻上,微微张开唇,接着陆明月哺给他酒,连溢在唇边酒水都舔干净。
他本就生得俊美,这会儿做这种放荡动作,不仅不显得轻浮,
不就是些相欢手段罢,还能有行军打仗难,盛宴还把那林京墨当宝,殊不知天底下会这套人多去,且手段其多,他和林京墨这才玩几套。
陆明月觉得盛宴就是见识太少,但凡多和些人接触过,也不至于心心念念着林京墨。
“好啊。”盛宴挑起眼尾,端起酒壶又饮口酒。
最近看许多话本陆明月当然清楚他要干嘛,主动上前衔住盛宴唇,等盛宴将酒渡入他唇中。
陆明月滴不溢地将盛宴唇中酒水接过饮下,看向他道:“如何?”
命地出来行军打仗,才能够有线生机,谁又活得容易呢。
“说也是。”盛宴从案牍旁取过酒瓶酌口,“毕竟连挚爱都没有。”
这是原主爱好,喜欢在处理军务时候,饮上几口,提神,盛宴穿在他身上,也没有将他喜好抹去,也学着他开始饮酒。
这个时候酿酒工艺还没有普及,度数不高,而原主用来提神酒也不可能会选浓酒,味道极淡,盛宴喝起来跟喝饮料没什区别。
“孤都说,孤赔你。”陆明月走到盛宴身旁,神情不悦道。
“不如何。”盛宴又饮口,哺酒分好几个阶段,嘴对嘴是最低级,陆明月会接下来才算厉害。
“再来。”陆明月显然也知,挑衅地看着盛宴。
两人路从案牍上哺到案牍旁罗汉榻上,距离也由刚开始唇对唇到,陆明月躺在榻上,张着唇伸着舌尖,接着盛宴撑在他身上,给他哺来酒。
这项娱乐精髓就在于,距离越远接酒水越多,越算厉害。
可是这高距离怎会没有酒水溢出来呢,陆明月玉树琼枝脸上完全溅满酒水,水珠儿顺着他眉骨,脸颊,嘴唇,下颌不停地淌。
“殿下莫要消遣。”盛宴看也不看他眼。
“谁消遣你。”陆明月捏起盛宴下颌,不由分说地凑在他唇边吻下,“不就是这些,孤也会。”
陆明月唇有些凉,在盛宴唇上轻轻碰下,就如同酒水般,刚入口时微凉,入喉才觉辛辣。
盛宴意外下,但还是道:“跟京墨之间,可不仅仅是这些,殿下都能够办得到?”
陆明月轻蔑笑:“你且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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