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运动了一晚上,盛宴嗓子有些发干,他去房间里的衣帽间快速找了套自己的衣服穿上。
出来的时候,陆明月已经给他倒好了水:“给。”
他接过水两口喝完,这才感觉嗓子好了点,向他问道:“去哪儿了?”
不是说没工作了,又跑去上班了?
“去处理了一点事。”陆明月也没有隐瞒,“你不是想知道当年谢青遥究竟有没有救你吗?我让人去查那两个绑匪
还不如像现在这般痛痛快快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白白浪费那么多的时间。
陆明月感觉自己是彻底疯掉了,像一根正在燃烧的木柴,除了想和盛宴一起烧成灰烬以外,没有任何想法。
“你明白就好。”盛宴捏着陆明月的下巴,与他接着极为涩情的吻。
他们一路吻到了浴室又从浴室吻了出来,像是怎么吻也不够似的,明明先前两人都没经历过这类的事情,但他们挨在一起,就像拥有前世的记忆一般,无师自通地就知道该怎么做。
卧室里好像藏了两只谁也不服从谁的野兽,他们谁也不服从谁地翻来覆地在打架,直至屋外天光大亮,他们这才偃旗息鼓,相拥着一块入睡。
人站在门边光是吻都吻了半个小时。
“只是吻?”借着喘息的空档,盛宴问他。
陆明月喘着笑了一下:“这么着急?”
盛宴抬腿蹭了蹭他:“不是我着急,是你着急。”
“是,我着急。”陆明月也不否认,他一边吻着盛宴的唇,一边向下,用牙齿咬开盛宴身上的衬衣扣子,“盛宴,我好想你,想得我都快要疯掉了。”
等盛宴醒来的时候,都又是夜晚了,床上早就没人了,就连昨晚被他们弄得狼藉一片的床单被褥都没有了,他睡的是再干净不过的新床单被褥。
半撑起身,任由长发散落在后背,目光在房间里巡梭,没有看到人。
正要下床去取衣服,就听得啪嗒一道声响,卧室的房门开了。
他地动作顿了顿,向房门口看去,看见是一身西装笔挺风度翩翩的陆明月,这才又继续动作。
陆明月也没想到一进门就撞到起床找衣服的盛宴,偏了偏头,不太敢看对方的身体,一看到就会想到昨晚两人疯狂亲吻对方,连每块肌肤都没有放过的场景,脸热得尽量淡定地问了一声:“起来了?”
“快要疯掉,还能忍这么多天?”盛宴仰着头,任由陆明月一边亲他,一边替他脱衣服。
陆明月顿了顿,他好像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但他也没有否认:“是,是我不对,我不该忍着,我就该一见面就亲吻你,就该在新婚夜就和你如此,不,就该在见你的第一面就将你带回家。”
反正都结婚了。
克制又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