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新郎改刚才作风上台。
大家就更惊
谢青遥是欣赏不来。
他多次劝说盛宴放弃无果,只能任由他去。
现在盛宴企图把摇滚这种早就过时,还特别低俗东西搬上上流社会舞台,不用说,谢青遥也可以想象得到,待会儿盛宴该有多丢人。
他从婚宴礼桌上取杯酒喝着,等着待会儿好看盛宴他们好戏。
婚礼上除盛宴他们,还有其他人在歌舞,既然有新郎演奏,那肯定得当成压轴节目,燃爆全场。
整个婚礼流程没有点出错走完,接下来就到该自由发挥时候。
谢青遥松口气,刚他全程在期待婚礼出岔子,结果个岔子都没有,连摔跤出丑场景都没有,这就让他很失望。
好在接下来,盛宴他们就该打架子鼓。
盛宴打架子鼓事,他也是知道。
因为他们从小玩得好,他爸妈都是搞艺术,盛家父母怎可能不让盛宴跟着他们家学。
宴结婚,看着面前这个他们把他生出来,从小小个团子长成现在这样高大英俊男人,再看着他和别人携手走进婚礼殿堂,心里别提有多感慨。
嘴上应着,手里掏出两个大红包递给盛宴。
盛宴接过就该陆明月,陆明月也没有任何负担地改口:“爸、妈。”
“嗯嗯。”老两口面对盛宴别提多感慨,面对陆明月就别提多尴尬。
尤其是想到先前他们打生意上交道时,还跟陆明月以兄弟相称,左句陆老弟,右句陆老弟。
果然。
当盛宴换下身较为严肃西装,穿上摇滚西装,底下穿个黑色紧身牛仔裤,把他整个人衬得又冷又酷出场。
全场惊叫:“哇哇哇哇!”
“好帅!好帅!好帅!”
刚大家就在底下议论,盛宴和陆明月这对璧人还真是男才男貌,两个人都长得好好看,个儒雅,个冷清,站在起就像天造地设对。
但盛宴可能就是天生没艺术细胞吧。
画画,老是被他爸骂:“这不行啊,画不是你这样画,你这样画出来画是不行。”
盛宴本就不是个多有耐心人,时间长,也发火,把画笔扔:“这不行,那不行,小爷不学成不成!”
从那天过后,盛宴就不再画画而是改学架子鼓去。
这种鼓噪音乐对静心写字画画人来说不亚于灾难。
转眼老弟就改口叫他们爸妈。
这谁能接受得。
他们八岁时候可生不出孩子。
但尴尬归尴尬,还不能不应,只能应付两声,也快速地给他个砖头大红包。
陆明月收下红包,也不在意这些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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