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珞应该是被树枝挂住,大概今日凌晨才坠入潭底,这几天冷,加上她又个人沉在极冰冷潭底,整个人没有太大变化,脖上勒痕格外显眼,又青又紫,而且是圈。
陈婉柔唇色发白,眼睛红得可怕,尚建明说,自己掐她,可没说自己是用绳子勒。
因为女人动作,唐珞裤兜里掉落什东西,陈婉柔扫眼再也忍不住,无法冷静,抱着唐珞抓心挠肺地哭个多小时,那白发,好像又多几缕。
个戒指盒盒子散
珞,求求你。”
可依旧只有自己回音回荡山谷,就在女人觉得无望,自责得想再扇自己巴掌时候,恍惚感又来临,耳边好像响起熟悉声:“不乖,找你算账账。”
阵狂风吹来,陈婉柔发丝被扬起,她左顾右盼,才知道自己是又出现幻想,只是,面前处,人般高草堆被吹开,没有小道,也没有脚印,只有无数荆棘和未知危险上次警察应该错漏这里,这不怪他们,要不是这股要将陈婉柔都刮倒风,女人也察觉不到。
陈婉柔没犹豫,拨开那草丛,有虫子叽叽喳喳地散开,也有不长眼地钻入她衣襟,不知道是深爱人是不是有心灵感应亦或是心有灵犀,陈婉柔边哭边狂奔起来,她觉得,唐珞离自己好近,好近。
跑约莫两分钟,陈婉柔才得见光明,被杂草覆盖住,原来是条不为人知小路,荒废许久,出现在女人眼前,是个不知深浅水潭,陈婉柔竭力撑住自己身体,视线模糊地瞧上方树枝,有件外套和血迹,是属于唐珞。
不顾潭水干不干净,深浅如何,按照这个轨迹,陈婉柔咬着唇,头扎入冰凉潭水,常年不见日头水寒得彻骨,以往在学校是游泳队她,憋着气往最下方游,次,两次,三次……
陈婉柔眼睛被水刺得生疼,在路过团水草时,游动手被个东西给牵扯住,没有温度,女人转头看,是手,松散力气随着水流上上下下,这手她不能不认得,苍白发软得吓人,指节也是破皮。
她那瞬间,好想逃,可她没法逃,还要亲手拨开水草带唐珞上去,还她个安息。
陈婉柔好怕,握着那只冰凉手不知所措,不舍得松,心脏像是抽筋般,逐渐缺氧,最终女人咬破自己舌尖才让自己清醒过来别恍惚,忍着极大痛苦拨开水草,搂过她,竭力往上游。
潭水泛起涟漪,人拖着“人”回到地面,陈婉柔无言失语,唐珞,满身伤痕,虽没支离破碎面目全非,但确确实实没生息,这就像份真实得不能再真实答卷,直接,呈现在曾经作为爱人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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