蜡烛因为带过来风忽地熄灭,陈婉柔打唐珞,她没发出痛苦呜咽,只听得外面虫鸣二,慌张麻雀扑棱翅膀,以及倾盆而卸,充斥人耳哗哗大雨。
“不许你……作贱自己,早点清醒。”陈婉柔掸掸外衫,今天就是把腿走断,也断然不能再留在此处,
“唐珞,是错,没正确引导你人生价值观。”
“陈老师也觉得女女之间是错误?”
“不,错是你对这份荒谬感情,你怎能啊……这次走不会再来,唐珞,以后你会遇到更好人,不过,那与无关。”
“可他对你不好。”
唐珞分明没听进去,陈婉柔心头那份怒意和无措彻底燃烧,这些天堆积太多事让她思绪全乱,她声音激动起来:“对好不好,跟你没有关系唐珞!你能不能清醒点?”
板上,进房间瞧见那地上返潮,想法消失得干二净,没办法,自己有什好躲避,正直些,再将近最后个晚上吧。
两人因为喝些酒,脸颊还都有些发红发烫,前半夜,两人人睡床左边边,人睡床右边边,这次唐珞没不老实,因为,没睡,想到她闭眼睁眼,陈婉柔就要走,而且可能再也不来,她舍不得。
后来,陈婉柔半梦半醒地起夜,也没注意看唐珞,唐家厕所建在外面,要过半个小院子,在柴垛下面,发现张醒目白纸,因为下雨,已经湿答答,光那看,就知道写很多字。
……
“唐珞,想跟你谈谈。”
“巴不得他死!”
酒意上头,唐珞拾起不知道从哪来勇气,她不知道陈婉柔家,可知道陈婉柔学校在哪,前几天她其实忍不住去趟学校,恰好从两个老师口中听闻尚建明事,她们笑陈婉柔怎摊上这个男人,议论纷纷。
“你再说遍?!”陈婉柔昨天洗晚上冷水澡,倒是真有点头脑发昏,回吼时,青梅酒味道上涌,将理智线丝丝斩断,她气不是因为她咒尚建明,而是因为她还对自己抱有希望,会害她。
唐珞沉沉眼眸,字字铿锵:“就是看他不顺眼,不长眼东西,早点死。”
“啪!”
“嗯。”
蜡烛被风吹得扬扬,两人氛围沉重地坐起,唐珞知道,自己心意兜不住,她是老师,能看出自己文字游戏,再深奥意境,也能知道其真意。
“是个三十多岁女人,结婚,有家庭。”
“知道。”
陈婉柔紧紧牙,望着唐珞眼眸,里面映出烛火烈焰,她不知道,不然也不会深陷煎熬之中,女人想起那些文字,唐珞何等聪明,她知道尚建明对自己不好,可,那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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