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此时根本想不起严依是谁,脑海里都没有这个词汇和概念,错听成要当,觉得南佑疏在说她不行,挑战她尊严,好胜心爆发,又将南佑疏唇堵住……
清晨天已经微微亮堂,许若华还折腾着将窗帘都挠勾丝小茉莉,她不是说自己要逃要躲吗,不逃不躲,就会是这样后果,本就两情相悦,都不收着,自然情难自己。
期间南佑疏又急又气,却哭得没力气起来,更别提碰许若华下。
每次窗外雨忽然大时,她就捂着脸,许若华不让,非把她双手扒拉开,逼着她和自己对视,好像在报复着她邪门歪道,也好像在回馈着她迎合。
这其中快乐,大概只有许若华能切身体会到,南佑疏声音是好听极,生涩地忍着,却时不时发出带着“嗯”气声,丝点,倒是让她这个金主小姐欲罢不能,不愿放过。
种不同体温在那瞬间相交合,女人冰凉都被年轻女生汲走些,那刻,南佑疏瞳孔缩,逐渐泪眼朦胧,鼻尖嗅到那股自己格外喜欢青草味道,此刻在夜晚阳台密闭空间里,显得格外浓烈。
“姐姐……”
“……嗯,在。”
就当这是场交易,各取所需,不再想别。
南佑疏只觉得听觉都有些模糊,什不许忍,她根本忍不,女人她那双桃花眼里,映射出自己模样……
她声音点也不冰,这是许若华独自窥见秘密,也是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事情。
女人将自己微微撑起来些,用另只手轻轻撩撩南佑疏发丝,有些润,精心准备造型已经全然软塌。
许若华将南佑疏暂且抱到沙发上,自己火速跑去浴室洗个很长时间澡,放水声音就没停过,好像在掩盖什。等她出来后,脸虽有些红,但整个人好像舒缓些许,冷静下来。
天已经大亮,而南佑疏,已经在沙发上精疲力尽,睡不醒。撩拨过度
细草轻抚,故意好几回都在最需要时候忽然离开,小茉莉只觉得□□,濒临失控,羞着暗示好几回,施云布雨主控者却在关键时候装听不懂。
直到逼得她嘴唇都咬紫,说出清醒后再也说不出第二遍恳求,那细草才毫不吝啬地给予——她才知道,自己养大这朵纯白小茉莉,原来还有这番模样。
杏花如云,茉花如雨,皆是春色好风景,涎玉沫珠,不知是谁挥汗如雨。
今晚,窗外,bao雨就没停过,次两次三次,阳台玻璃门被关上,甚至从底下往上起层雾气,许若华只是想听听,唱歌好听南佑疏再多点回应,发出属于她音符,来多取悦她几次。
“唔,严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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