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呼
口气，接着看向克雷特道：“现在可以去见夜莺
在沈斯尉
认知中，他瞳色需要靠中控台控制，不可能会自己变色。
还有他面部磁粒子，也没有人对他说过，他能凭自己意志自由操控。
如果说，沈斯尉本身就能控制这些，那他皮肤里高分子……
想到这里，沈斯尉掏出把匕首，试着控制手腕处皮肤，接着用匕首划上去。
接下来，令沈斯尉震惊事情发生。
老鬼他见过，确很厉害。
“还有，”克雷特又道，“
再介绍夜莺人给你认识，像艾维斯和诺克，都是你见过人，可能对你恢复记忆有帮助。”
“夜莺吗？”沈斯尉思忖道。
“对。”克雷特道，“等协议事公开之后，们不可能置身事外，你肯定也会跟他们打交道。”
在沈斯尉同意克雷特把照片发给夜莺时，就已经注定他站在夜莺这边。
“……”
两人在楼梯上僵持片刻，最后还是克雷特先服软，老实回到沈斯尉面前道：“你不回去话会怎样？”
“不知道。”沈斯尉迈开双腿往上走，“不过莫林既然对这
放心，他肯定有办法确保回去。”
身后克雷特突然拉住沈斯尉手腕，问道：“你相信吗？”
见克雷特这严肃，沈斯尉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他还是对克雷特道：“相信。”
——他皮肤竟然流出鲜血。
“你不是不会受伤吗？”克雷特诧异地问。
看样子沈斯尉猜得没错，他确可以自己控制皮肤中分子材料，包括磁粒子以及高韧性分子。
只要他将磁粒子移开，他面部就会消磁，而只要他将高分子移到别处，他那里皮肤就会恢复普通强度。
“确需要检查。”沈斯尉用匕首抠出植入手腕中身份信息卡，那就是定位器所在。
克雷特说得没错，沈斯尉始终会跟夜莺扯上关系。
“但是，”沈斯尉突然想到件事，“莫林能监控定位，要是跟夜莺人见面，确定不会给他们带去麻烦？”
克雷特沉默下来，应该也是意识到这是个问题。
“等等。”沈斯尉皱起眉头，突然又想到另件事，“你说眼睛会变色是吗？”
克雷特莫名其妙道：“杀人时候会变红。”
“麦尔肯是很厉害机械师，可以让他看看你身体是怎回事。”
沈斯尉和麦尔肯不熟，在他记忆中，他就只在冰原和麦尔肯见面。
虽然他相信克雷特，但对于其他人，他还是没法那放心。
“而且他师傅是老鬼，就算他看不出什，老鬼应该也会有办法。”
这句话倒是略微说动沈斯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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