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连军方都没有记录,估计其他人也不怎清楚。只能随便听听流言,或许会有些意外收获。
结果络腮胡回答还是在沈斯尉意料之中。
“不知道,他好像没对人说过。”络腮胡放下酒杯,看向沈斯尉问,“对,你是因为什罪名被流放?”
“……”
沈斯尉早已有所准备,只是他才刚开口,舞台那边突然亮起聚光灯,个身穿吉普赛服饰女人从幕布后走出来。
络腮胡:“他连深海都敢去,怎会缺钱?”
原来如此。
那克雷特胆子是真很大。
深海可是连军方都不敢踏足禁地,而他竟然还敢去捞宝贝。
“也对。”沈斯尉顺着络腮胡话道,“那或许他可以谋个职位。”
调好鸡尾酒推到沈斯尉面前,他动作自然地拉开口罩拉链,拿起酒杯,对那人道:“快。”
那人又自言自语似说道:“巴恩三天两头就找事,也不知道什时候是个尽头。”
沈斯尉浅浅抿口酒,问:“你不去参与吗?”
“没意思。”那人留着泛白络腮胡,看上去有些年纪,似乎不太想参与这些纷争,“流民就是团散沙,迟早会被赶出生命树。”
“你好像很悲观。”沈斯尉道。
她耳后别着朵大红花,手上扇着羽毛扇子,摇着垂地长裙,步步朝观众走来。
台下响起此起彼伏掌声和口哨声,女人拽着长裙在台上转个圈,接着伴随着欢快音乐开始歌唱。
熟悉曲子,熟悉服饰,沈斯尉愣愣地看着台上歌女,脑海中闪过无数杂乱信息,却无法拼凑出完整图像。
大脑陷入超负荷运转状态,几乎就快要爆炸。歌词已
“不好说。”络腮胡摇摇头,“他这人常年在危险地方游历,不像是在体制里待得住人。就算谈判官承诺给他官职,他也不定会接受。”
沈斯尉突然想到克雷特后背上纹身,或许那都是他曾经去过地方。
“那这看起来,”沈斯尉道,“他可能不会被谈判官收买。”
“但愿吧。”络腮胡说完朝沈斯尉举起酒杯,沈斯尉也拿起酒杯跟他碰下。
两人都仰头喝口酒,沈斯尉又继续问道:“对,你知道克雷特罪名吗?”
“这是事实。”络腮胡道,“大家只是互相利用而已,没有谁非要对谁负责。克雷特也样。他随时可以抛弃流民,只要谈判官给出合适条件。”
沈斯尉心头动,问道:“你觉得谈判官会给出什条件?”
“谁知道。”络腮胡耸耸肩,“金钱?权力?”
然而这些并没有用。
沈斯尉继续套话:“克雷特似乎并不怎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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