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为什事先点风声都没有听到?
邹世勇脸色发白,时身形不稳,“是不是哪里搞错?都退休这些年,天天在家里喝茶看报,清清白白……”
辩解有用话,就没有人会被抓。调查组见过各种各样反应太多,既然到家里来搞突然袭击,那哪怕他瘫
邹美婷到底还是比邹建安听话些,父亲发火,她只得听从,不情不愿道,“那行吧。”
邹世勇好容易说服女儿,只觉得心力交瘁。他正要联系女婿,委托他从中牵个线搭个桥,就在这时,保姆说有客人上门来访。
不管是在位还是退休,最不愿意接待访客,无疑是调查组人。
而且来不是个人,是行六人。都是生面孔。
这阵仗是什意思,邹世勇很难不往那个方向想,却又不想相信,心却忍不住沉下去。
没有什事情是父亲摆不平——就算当年,她从酒吧里回家时,路上不小心撞个人,吓得六神无主地冲回家,告诉父亲,他还不是轻轻松松就摆平吗?
后来听说那人不经撞,死。她起先还有点紧张,不过有父亲在,她只是出国晃圈,事情就完全解决,甚至再也没有人提起,就像没有发生过样。
这些年来邹美婷早已淡忘那件事,如果说那件事对她有什影响,那就是让她深刻地意识到——
她,可以为所欲为。
可是,她第次听到为她遮风挡雨、让她能为所欲为父亲,用这种颓唐无奈语气,跟她说话。
邹世勇冲保姆使个眼色,“几位这是……”
有两人去窗边,把守住窗户,预防他跳窗,另外四人将邹世勇围住。
为首之人出示证件,公事公办,宣告来意:“调查组接到举报,你涉嫌严重违纪违法,请跟们走趟,接受纪律审查和监察调查。”
邹世勇心完全沉到谷底。
他都已经退下来好几年,怎会突然找上他?
“可是、可是,”邹美婷嗫嗫,“难道要,去低声下气求那个野种?”
“不是叫你去,”邹世勇又何尝甘心低头,只不过是能屈能伸,先过眼下这关,回头有机会再找补回来就是。他深知女儿脾气,可不放心她去低这个头,“你劝劝你哥哥,豁出这张老脸来,该道歉道歉,该赔礼赔礼。”
“可是,”邹美婷还是不甘心,“不是太子爷都废吗?只要再等等,他都失势,又能怎……”
“失势也能碾死你!”邹世勇就知道,不管是她还是邹建安,都门心思觉得宗衍地位不保,只要等等、拖拖,他失势,就自然不必再受他辖制。
可是这种事情是能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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