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衍看眼时间,“还早,待会儿有个饭局。”
封窈“哦”声,同情道,“真惨,还要待会儿才吃得上饭——哦不对,你们那种饭局,不会是要猛喝酒吧?”
宗衍不嗜酒,况且也没人敢灌他。
然而他道:“是啊,不醉不能下桌。”
电话里,封窈清软嗓音很明显地透着不悦,“你不会忘记你手还要过两天才能拆线吧?拆线前不能喝酒,医生说话时你耳朵是打卡下班吗?”
蒋时鸣点头,“他是这说。”
宗衍手指轻叩,这种人交通肇事算不上什不寻常,只是谢苗强为邹家做事,他免不会深想些。
正当这时,手机响。
宗衍垂眸扫眼,俊美面容上神情瞬时柔和下来。
他接起来,“喂?”
只能怪抓俘虏训练练太熟,条件反射。
谢小伟绑人威胁事情干过不少回,被绑倒还是头遭。正好蒋时鸣也是头回绑人,不过审讯俘虏训练也做过,审问起来还是有模有样。
谢小伟辍学前就是个混混,逞强斗狠挺行,铮铮铁骨肯定是谈不上。不出会儿,就问什答什。
……
宗衍手底下当然也有干私活人,不过蒋时鸣更得他信任,邹家事情牵扯到封窈,他不放心交给别人。
明明是被训斥,宗衍却感觉好极,唇角上扬起抹愉悦弧度。
只是还不待他说什,突然又听封窈问,“你说,杨过只有只手,他怎给自己剪手指甲呢?”
这问题转换实在太突兀,饶是宗衍也怔住,还仔细思考下,“……怎剪?”
“这还不简单吗,”封窈轻飘飘嗓音从手机中传出来,透着股让人后颈发凉温柔,“等你伤口坏死,截肢,你
旁蒋时鸣忍不住把脸瞥向边。
光这个表情,个字,他不用想都知道,打电话来人是谁。
封窈正在去食堂路上,宗衍说今晚不回来吃饭,她就还是按□□惯,在食堂解决。
最近几天宗少爷还挺忙——不过这才正常,虽然他说是被从公司赶出来,可是封窈还能不清楚吗?这男人哪可能真放手,私底下肯定抓得牢牢。
“你吃饭没?”封窈问。
所幸蒋时鸣没有辜负宗衍信任,该问都问到。
这个谢小伟,经手过事情还挺不少,而且不光是他,他老子生前也是为邹家干私活。
子承父业,在这行倒也算挺常见。
宗衍翻看记录,对有点很在意,“他父亲因为撞死人判刑,不过癌症晚期保外就医,没多久就死?”
这条只是蒋时鸣问到谢小伟老子谢苗强时,出于严谨多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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