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挺美。
“你以为学校是什单纯地方?”作为庆大校董,宗衍比谁都清楚,学校系统里人事关系之复杂、权力利益斗争之激烈,点也不比校外简单半分,“你难道没听说过?学校就是个小社会。”
“你也说是‘小’社会嘛。”封窈不以为意,“反正都是注定要被毒打,比起两米高巨石强森,当然是挑米二小学生啊。”
“小学生你就定打得过?”宗衍冷冷地挖苦。
封窈想想,赞同地点点头,“也对,如果是死神小学生,那就另当别论,只能自己躺平。”
“……”
他应该现在、立刻、马上,开除她!
“看你是没有经历过社会毒打。”敢用这种工作态度,还点上进心都没有,她进入社会能生存下去吗?
“确实没有。”封窈诚实道,“不过反正也没有进入社会打算。”
难不成她还打算辈子被老男人养着?
“什?”宗衍黑眸微眯,“优秀得简历上都列不下封小姐,竟然说不会?还是你记性太差,忘不久前,才声称偷听宗清用俄语打电话?”
“会听,不代表会读会写嘛,”封窈态度诚恳,“少爷你知道,旧社会劳苦大众,都是会听会说能交流,但是斗大字不认识半筐。们般管这种叫——文盲。”
“……”
宗衍气笑:“堂堂庆大毕业生,说自己是文盲?”
封窈耸耸肩:“俄语是小语种,会听点已经很不错,文盲也不算很差啦。”
宗衍:“……”
这个女人真是无可救药。
宗衍自五岁起便跟在祖父宗宏深身边,说起来是由老爷子亲自抚养长大,但事实上老爷子执掌整个宗氏,日理万机,哪有时间亲自教养他?
宗宏深性格严苛,不够优秀子孙完全入不他法眼。宗衍在外人、乃至宗家人眼中都是顺风顺水得天独厚好命,然而事实上,他从高中时候起,每个
宗衍俊脸阴沉下来,“你不觉得自己很可耻吗?”
“不觉得啊,赖在学校里有什好可耻?”封窈莫名。
“……赖在学校里?”
“对啊,打算读完博士就留校任教,从讲师做起,最好能苟到终身教授,直到退休。”封窈信心满满,“只要不进入社会,就不会被社会毒打。”
“……”
真不知道是什样家庭环境,能养出脸皮这厚还大言不惭女人!
宗衍眼神蔑视:“怎叫你干什你都不会?”
“也不至于吧?”日常那些收发邮件、整理文件工作,她不是干得挺好嘛。封窈想想,“也就两样东西不会而已。”
“哦?”宗衍挑眉。
“这也不会,那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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