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病。”舒青末骂句,挣开舒亦晨手离开包厢。
等打完脸之后会多写些甜甜日常
“是。”舒青末站起身,“所以你给下药事,就不跟你计较。”
“什?你等等。”舒亦晨脸色变,赶紧揪住舒青末裤腿,“让你说条件,明明是石狮山投资事。”
“投资?跟有什关系。”舒青末好笑地问,“那你应该去找阎先生。”
“你他妈!”舒亦晨反应过来被舒青末摆道,怒不可遏地抄起手边酒瓶就要朝舒青末砸去。
其实舒青末完全闪躲得开,因为舒亦晨已经醉到重心不稳,维持住平衡都够呛。
得很轻松,但从第五瓶开始他速度明显慢下来。等到第七瓶,他才刚喝口就直接把啤酒喷出口中。
“咳咳咳……”
他擦擦嘴,继续仰头灌酒,脸上开始出现痛苦神色。啤酒从他嘴角滑下,沾湿他衣领,整个人看起来无比狼狈。
舒青末懒洋洋地欣赏着舒亦晨自虐行为,对洒出来那些酒视而不见就是他最后仁慈。
等喝到第十瓶时,舒亦晨光是伸手拿酒就重心不稳,摔到地板上。
然而还未等他有所动作,旁保镖已经冲过来,脚把舒亦晨踹到沙发上。
重重撞击让舒亦晨把刚才喝啤酒股脑地吐出来,包厢里立马弥漫起令人作呕恶臭。
舒青末皱皱眉,掩住口鼻正要离开,而这时舒亦晨猛地扑过来,抱住他小腿道:“弟弟,你另外再说个条件吧,这次就说石狮山事,知道阎宗琅做这些都是为你,你话他肯定会听。”
“松开。”舒青末厌恶地从舒亦晨手中抽回小腿,皱眉看着他道,“舒亦晨,谈条件这种事是双方都有筹码情况下谈判才叫做谈条件,你有什筹码来跟谈条件?”
“还可以喝。”舒亦晨仰头看着舒青末,“你就说,还想让喝多少?”
舒青末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悠悠道:“再给你十分钟。”
舒亦晨撑着茶几从地上爬起来,口齿不清道:“十分钟……就……十分钟……”
他趴在茶几上极为痛苦地喝完最后瓶啤酒,接着把酒瓶重重往茶几上放,大吼道:“整箱!老子……喝完!”
舒青末抬起双手为舒亦晨鼓鼓掌,不痛不痒道:“恭喜。”
“这可是你说条件。”舒亦晨眼里闪烁着某种赢赌约兴奋,“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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