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上下打量阎宗琅阵,好奇地问道:“阎先生,你年轻时候是不是有很多人追你?”
阎宗琅微不可察地挑挑眉,不答反问:“什叫年轻时候?”
和四五十岁中年男人相比,阎宗琅确还算年轻。只不过在舒青末眼里,他就是个不折不扣长辈,而且还是爱“教育”年轻人
看样子佣人阿姨又听到两人动静。
舒青末简直尴尬到不行,却又不得不佩服阎家佣人眼力见。
“待会儿楼下有个聚会。”阎宗琅打断闷头吃饭舒青末,“要跟起去吗?”
“聚会?”舒青末抬起脑袋问。
“都是石狮山项目股东。”阎宗琅道,“就在楼下会所简单聚聚。”
阎宗琅下午回来得很早,舒青末正在屋子里补眠。
他梦到他在下沉花园画幅巨型街景,画纸从窗户往下延伸,直垂到酒店门口。大街上有许多人在围观这幅惊天巨作创作过程,然而就差最后笔即将完成时,舒青末突然被股光带回现实世界。
“阎先生?”
舒青末迷迷糊糊地嘟囔句,接着便感到条舌头钻入他口腔。他无意识地抬起胳膊环住阎宗琅脖子,断断续续地抱怨道:“你怎……偷袭?”
原本阎宗琅只想浅尝即止,并非想要打扰舒青末睡觉。但奈何睡着小白兔实在太诱人,他亲口便把持不住,结果又成现在这副模样。
“股东话,”舒青末立马反应过来,“那岂不是舒亦晨也在?”
“没错。”阎宗琅道,“所以问你要不要跟起去。”
舒青末想想,他上次见舒亦晨还是在家宴那晚,舒亦晨就坐在他旁边,尽说些下流难听话。他道:“去,为什不去?正好看看他现在是什德行。”
晚上聚会并不是正式股东会议,也没有核心议题,就只是群商业人士聚在起喝酒聊天。
阎宗琅难得没有穿西装出门,件浅灰色亚麻休闲衬衣搭配条卡其色直筒九分裤,完全没有平日里精明商人形象。
“你是回到青春期吗?”舒青末不情不愿地安抚那块磐石,二十出头他忍不住教训起三十出头阎宗琅。
“嗯。”阎宗琅咬住舒青末脖子耳鬓厮磨,“不喜欢?”
舒青末倒也没有不喜欢,他只是发现谈恋爱真是件影响睡眠事情。
餐厅餐桌是纯木材质,看上去庄重大气,衬托出整屋奢华氛围。但与此相应,纯木材质坐上去难免让人感到冰冷坚硬。
到晚饭时间,舒青末跟着阎宗琅来到餐厅,发现他常坐位置上多出个坐垫。他不动声色地用眼神询问阎宗琅,阎宗琅却表示不是他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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