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在愕然同时,恍然大悟。
敢情方婉柔是自己想裱画,但又怕舒青末耍手段,所以才编个借口糊弄他,而且还偏偏选在家宴上帮他说过话黄会长当幌子。
真是打得手好算盘,怪不得能教出舒亦晨这样儿子。
舒青末眼神逐渐冷下来,心里隐隐升起股怒火。
阎宗琅看着舒青末样子,好整以暇地问:“这样你还会好好帮她裱画吗?”
国华是两情相悦,但觉得并不是这样。”
说到这里,舒青末突然意识到他似乎没有必要去辩解,于是他扯出个无所谓笑容,对阎宗琅道:“可能你会觉得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毕竟她破坏别人家庭。”
阎宗琅没有表态,看着舒青末道:“不解事,不好评价。”
舒青末不再接话,这个话题确有些沉重,阎宗琅转移话题道:“方婉柔给你那幅唐代《仕女游春图》,你会好好裱吗?”
“会。”舒青末道,“黄会长那天帮说过话,没有必要跟他过不去。”
“裱,为什不裱?”舒青末冷冷道,“不管画主人是谁,它都值得被好好对待。”
阎宗琅诧异地挑挑眉:“那你这是打算向她妥协?”
舒青末没有立即回答,他思索瞬,看向阎宗琅道:“阎先生,那四幅四大天王图,能否借下?”
铺垫够,小同志要开始反击ps明晚仍旧是0点
阎宗琅微微皱眉,奇怪地问:“黄会长?”
舒青末道:“那幅画是黄会长藏品。”
“呵。”阎宗琅轻笑声,“那不是黄会长藏品,是你们舒家藏品。”
舒青末怔住:“什?”
阎宗琅道:“方婉柔美术馆马上开业,要展览很多作品,那幅《仕女游春图》就是镇馆之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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