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他倒没有嘲讽阎宗琅意思,他只是发现阎宗琅也有这样面,觉得很有趣。
“商人迷信也分种类。”阎宗琅没有介意舒青末话,语气平淡无波地说道,“像,就只捡听好听,坏概不听。”
舒青末见阎宗琅没生气,胆子大些,说道:“这是自麻痹吧。”
“这叫心理安慰。”阎宗琅淡淡地瞥舒青末眼,接着继续拿起舒青末手,“再看看。”
这次阎宗琅看得极其仔细,把舒青末每个指头都看遍,包括左手。
舒青末下意识地握握拳,不想把那丑陋手术疤痕展现在阎宗琅面前。
“能给看看吗?”阎宗琅停下动作问。
这句话语气很随意,舒青末相信只要他不同意,阎宗琅也不会强求。但最后他只是抿抿嘴唇,还是缓缓松开手指。
“你手型很好。”阎宗琅将舒青末四指合拢,“没有闭不拢指缝,你知道这代表什吗?”
舒青末当然不知道,他按着商人思维猜测道:“适合数钱吗?”
让说第二遍。”
舒青末磨磨蹭蹭地伸出右手,放在阎宗琅掌心之中。
阎宗琅手掌很大,手指比舒青末手指长出个指节,骨节分明却并不干瘦。他包裹住舒青末右手轻轻按按,问道:“这样疼吗?”
舒青末摇摇头,他只感到手背上传来温暖顺着皮肤到达指尖,让他整个人都不再感到寒冷。
阎宗琅就这用自己温热大手包裹住着舒青末手,两人继续看下方表演。
由
阎宗琅笑道:“不是,代表你能守住财,财运不会从你指缝中溜出去。”
舒青末这时候总算对“手相”词有点实感,说到底不过是封建迷信。
他没有忍住,勾起嘴角偷笑下,阎宗琅立马注意到他表情,挑眉问:“笑什?”
“没有。”舒青末摇摇头,“只是觉得……好像做生意人都很迷信。”
舒青末是绝对不迷信,他不相信鬼神存在,如果他信,那他也不可能在母亲去世后屋子里独自生活。
脚边半米多高篝火发出噼里啪啦响声,示意着柴火充分燃烧。明明火势和刚才并无变化,但舒青末却总觉得莹莹火光烤得他浑身发热。
他抽抽手,对阎宗琅道:“阎先生,不冷。”
阎宗琅并没有松开,他转过头看着舒青末问:“你会看手相吗?”
“手相?”舒青末摇摇头。他多少知道手掌中圆弧那条线代表生命线,但其他概不知。
阎宗琅用拇指轻轻拨开舒青末蜷着四指,在火光照耀下,条蜈蚣跃然出现在舒青末手掌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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