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舒青末猛然想起来正事还没说,他收回视线,看向阎宗琅道:“阎先生,那个画……”
“还要画多久?”阎宗琅问。
“大概周。”舒青末道。
“那下周六给吧。”阎宗琅道。
阎宗琅闻言终于站直身子,但他并没有后退,仍旧把舒青末圈在墙角,双手慵懒地撑着墙壁。
他垂下眼眸看着舒青末,莫名其妙地问句:“你用什牌子洗衣液?”
“啊?”舒青末愣愣,看着挂在阎宗琅耳后月亮,略微有些出神,他强迫自己集中精神,老实道,“蓝月亮。”
阎宗琅若有似无地深吸口气,缓缓张开嘴唇:“你身上有股墨香。”
舒青末下意识地以为阎宗琅是在暗指他不换衣服,他紧张兮兮地说道:“每天都有洗澡。”
舒梦芙离得最近时候,就在阳台玻璃门里。
她叫声萦绕在舒青末耳边,仿佛下秒就会推门进来。
舒青末颗心提到嗓子眼,因为无论怎看,他和阎宗琅姿势都像是阎宗琅在亲吻他脖子。
他几乎可以肯定,如果两人以这样暧昧姿势被人发现,那他定会被扣上勾引姐夫罪名。
好在舒梦芙只是在门口晃眼,见阳台没人便按照原路返回,去别地方。
阎宗琅闻言微微怔,没理解舒青末话里逻辑,但下秒便直接笑出声。他后退几步,倚在阳台围栏上,随意地问道:“你毕业后有什打算?”
“还能有什打算呢。”舒青末摸摸后颈,走到阎宗琅身边,保持着恰到好处距离,“方婉柔把市博物馆工作搞黄,估计是想让帮她做事吧。”
“不仅是让你帮她做事。”阎宗琅提醒道,“你没有自己工作,无法在社会立足,这样对她来说更容易掌控。”
舒青末也明白这个道理,个成年人,无论是富二代也好,还是家庭主妇也好,都应该有自己事业,这样才能最大程度地抵御未知风险。
“会想办法。”舒青末看着被夜色笼罩池塘,视线逐渐放空,语气平淡地说道,“不会让她称心如意。”
舒青末听着她脚步声逐渐远去,包裹周身危机感总算解除,但他砰砰直跳心脏却并没有平复下来迹象。
“阎先生,”舒青末忍不住率先开口打破这诡异氛围,结果干涩嗓音让他自己也吓跳,“她走。”
“嗯。”阎宗琅应声,脑袋却始终埋在舒青末耳边没有动。
“你不起来吗?”舒青末微微推下阎宗琅胳膊,“们这样……不太好吧。”
不管阎宗琅是不是舒青末姐夫,两人之间距离都不是正常社交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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