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末摇摇头,老实回答道:“右手受过伤,他们不知道还在继续。”
他抬起右手给阎宗琅看看,手术疤痕在白皙皮肤上显得狰狞又丑陋,他只给阎宗琅看眼,便把右手收回左掌中。
“是因为那次绑架?”阎宗琅从舒青末手上抬起视线,继续问道。
这次舒青末瞳孔闪闪,没有立即回答。
十岁时候,舒青末被绑架过。
说到后面,他声音逐渐变成蚊子音,他自己也知道没法再糊弄下去。
“那猜猜,”阎宗琅笑起来,嘴角微微上扬,“你那个同学是不是叫舒同学?”
舒青末不吭声,耷拉着脑袋不知该如何是好。
“坐吧。”阎宗琅倾身上前,在茶几上放下印章,接着舒展身子靠在椅背上,修长双腿、交叠在起,整个人优雅又从容,“们聊聊。”
舒青末拘谨地在阎宗琅斜对面坐下,心虚地问道:“聊画吗?”
幅国画作品总少不题跋和印章,因此也有书画印体说法。
印章同样是国画赏析部分,枚好印章能够完善画面空间感,还能承载作者思想感情。
舒青末母亲叫做兰菁茉,那枚茉莉印章正是为纪念她。
但此刻舒青末并不打算承认。
“那不是章。”舒青末故意作出镇定样子,“是在路上捡到。”
绑匪在行动之前,特意从舒家保姆口中打听到舒家最受宠孩子是小儿子,所以专挑舒青末下手。
当时被绑架记忆对现在舒青末来说已经非常模糊,他也不清楚到底是回忆不起,还是
“画事回头再聊。”阎宗琅道,“先说说你身世。”
舒青末看着自己绞在起手指,不抱希望地问道:“可不可以不聊?”
阎宗琅慢条斯理地给出回答:“不可以。”
老实说,舒青末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虚什。或许是因为那个可怕都市传说,又或许是因为他欺骗阎宗琅,总之在阎宗琅强势面前,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俎上鱼肉,只能任人宰割。
“方婉柔知道你会画国画吗?”阎宗琅问。
“是吗。”阎宗琅把玩着手里小小红色印章,表情看不出在想什。
“然后这个洗漱用品……”舒青末低头看看手里东西,“正要去朋友家里过夜,来得有点急,忘放回去。”
阎宗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接着抬起双眸直勾勾地看向舒青末,眼神就像把利刃样穿透那薄弱伪装。
“不是你章,”他顿顿,“那你急什?”
舒青末时语塞,他眼神闪躲,无意识地咬咬嘴唇,拙劣地补救道:“可能是同学,得还给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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