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宽敞明亮下沉客厅和开放式厨房里,两个佣人有条不紊地做着手里工作。
客厅侧是整面落地窗,清晨阳光恰到好处地照进屋里,顺着光线眺望出去,可以看到城市边缘山峰。
“这是哪里?”舒青末拘谨地看看坐在餐桌旁阎宗琅,朝落地窗方向走去。
他记得昨晚阎宗琅对保镖说句“楼上”,猜想这里应该是皇锦假日酒店,但屋里布局和内装点也不像他认知中酒店。
“皇锦。”阎宗琅站起身来,迈着悠然步伐走到舒青末身后,“九十九楼顶层公寓。”
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他嗖地看向好整以暇阎宗琅,双漂亮眼睛难得瞪得浑圆。
阎宗琅被舒青末连串反应给逗乐,他轻声笑道:“没那丧心病狂。”
舒青末闻言暗自舒口气,紧绷后背放松下来。
“你衣服已经给你洗好烘干。”阎宗琅扬扬下巴,示意床头柜位置,“换好出来吃早餐。”
说完之后,阎宗琅转身带上门,离开这间卧室。
视线,上次葬礼时他没有注意,现在直视阎宗琅眼睛,他才发现这双被墨色晕染过眼睛深沉得可怕。
“不是……”舒青末摇摇头,脑袋更加昏沉。
在失去意识之前,他隐约听到阎宗琅对旁保镖吩咐句:“把他带到楼上去。”
*
翌日早晨,舒青末是被阵敲门声给吵醒。
“九……”舒青末时哑然,他没想到曾在美院里眺望过无数次建筑,此刻就在他脚下。
从这里往下俯瞰,鳞次栉比高楼变成乐高玩具,城市喧嚣仿佛隔绝在凡尘世界
昨晚向舒亦晨泼酒时候,舒青末自己衣服也难免遭殃。
他看眼床头柜上叠放整齐衣物和旁手机钱包,不禁有些惭愧,刚才他竟然以为阎宗琅对他做不道德事。
但他还是觉得有点奇怪。
阎宗琅叠衣服手艺这好吗?简直跟商场里新衣没什两样。
然而当舒青末走出卧室之后,他才知道什叫做贫穷限制他想象力。
他从蓬松被子中坐起身,茫然地看着斜倚在门边阎宗琅,在脑海中思索这人到底是谁。
在他认识人当中,好像没有这样身型颀长、面容英俊男人。
骆梓杭身高和长相倒是不错,但没有这般成熟稳重气质。就算身穿休闲居家服,也散发出种岁月沉淀下来干练感。
“不起来吗?”阎宗琅看着坐在床上发呆舒青末问。
记忆瞬间回笼,舒青末回想起昨晚发生事,他忙不迭地往下看看,发现自己上半身丝不挂,他又赶紧掀起被子,还好,内裤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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