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冬温声说:“就是这个过程。”
穆兴河长“哦”声。
林冬问:“懂?”
穆兴河点头。
“那回去?”
林冬说:“没有,你扔是粉笔头。”
“是吗?”
“是啊。”
“哦,那个、那个——”穆兴河突然话锋转:“冬冬,你现在困吗?”
林冬说:“还不困。”
林冬望着穆兴河背影,半晌不见有反应,他怀疑粉笔头不是穆兴河扔,环顾教室周又找不出“可疑人士”,目光再次落在穆兴河勤奋背影上,喊:“兴河。”
穆兴河没听见样子。
林冬起身来到穆兴河身边喊:“兴河。”
穆兴河副从书海中出来样子,看向林冬问:“什事儿?”
林冬问:“你刚刚喊?”
“回去吧。”
林冬起身要走,看见穆兴河手上还有粉笔屑,以他对穆兴河解,估计会儿穆兴河拍两下就完事儿,他从裤兜里掏出格子手帕,把穆兴河拿过来,三下两下擦干净后,拿着手帕离开。
穆兴河看着干净手心,这不是林冬第次给他擦手,帮他整理自己,但是他却和以前感觉完全不样,就像心底深处颗种子,种子悄悄发芽,不但有阳光还有雨露,他心里美不行,刚刚在操场上委屈、矫情、小心眼儿,全都没有,他高兴很。
中午,同学们都趴在床上睡觉,穆兴河却点睡意都没有,趴在桌上,眼睛直盯着林冬后脑勺看,此后每个午后,穆兴河都是这看着林冬,从秋天看到冬天,从冬天看到夏天。
直到暑假来临,林冬去帝都。穆兴河也去旅游次,刚回来就喊着蒋小军去市
穆兴河结结巴巴地说:“那、那那你给解答道题目吧。”
“什题目?”
“物理题,不会。”
还有穆兴河不会物理题目?林冬虽然质疑,但还是说:“你拿出来看看吧。”
穆兴河赶紧从桌上抽出张物理试卷,指着最后道附加题向林冬询问,林冬看眼这张空白物理试卷,也没有戳破穆兴河,便坐到穆兴河身边,拿着穆兴河笔,在草稿纸上,认认真真地向穆兴河解说物理现象,每个现象都给个步骤,很快速地把题目解析完毕。
穆兴河片茫然样子,说:“没有啊。”
“刚才朝桌上扔粉笔头不是你?”
“不是啊,都在看书呢。”
为证“清白”,穆兴河把手上书扬起来给林冬看,同时手掌中白色粉笔头落到书桌上,落到二人视野中,林冬慢慢抬眼看向穆兴河。
穆兴河先是愣,抬脸看向林冬尴尬笑,旋即死不要脸地问:“刚才扔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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