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不想让自己不好面让姐夫看到,所以不让。还有姐夫情况也不好。”
“你姐夫怎?”
“姐夫痛苦不比姐少,与姐分居之后,消沉很久,后来开车时,还出场事故,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是腿受伤,有点跛脚,而且姐见他就情绪失控,所以他只给姐打钱,找医生。上次听哥说,姐夫还去看心理医生,想,他可能也无法面对姐吧,这也是为什,碟片里只有知然,没有姐夫原因,因为碟片是剪辑。”
林丽华听之后沉默。
见状,阮心宁赶紧乐观地说:“不过,现在好,知然回来,切都会好。”
她下就承受不住,在确定人贩子车子沉入大海那天,她下崩溃,大病场,病愈后看着家中草木都会无比想念知然,她开始内疚自责,是她弄丢知然,哪怕所有人都劝她,劝她遗忘,她也不停。
因为对她来说,忘知然是件罪恶事儿,她怎能够忘记她宝贝,怎能够啊?
不管裴识微如何安慰她,她都感觉不到,甚至看到裴识微就会疯狂想念知然,因为知然长得更像裴识微,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走不出去,所以她向裴识微提出离婚,裴识微直不同意,她内疚、想念越来越严重,严重到见裴识微就会失控地步。
终于裴识微做妥协,分居但不离婚,各自调整,希望能够从既定事实走出来。
阮心宁叹息声。
林丽华疑惑地问:“那冬冬爸爸人呢?”
阮心宁回答:“他可能在上海吧。”
“可能?”
“嗯,也可能是在国外。”
“也可能?他不是帝都人吗?”
林丽华听言从刚才悲惨缓过来,笑着说:“对。”
阮心宁笑。
林丽华问:“那你通知你姐夫吗?”
林丽华跟着叹息声,问:“那冬冬爸知道冬冬妈这样吗?”
阮心宁点头:“知道。”
“常来看冬冬妈?”
“不常。”
“为什?”
“是帝都人,也是生意人,所以居无定所。”
“居无定所?他怎没和冬冬妈在起?”
“因为他们要离婚。”
林丽华面色微凝,思考着阮心宁地位、身份、长相,男人爱她都来不及吧,可是现在却要离婚,该不会是冬冬爸裴识微嫌弃阮心屏病情,所以——林丽华以种复杂眼神看向阮心宁。
阮心宁赶紧向林丽华解释,要离婚人不是裴识微,而是阮心屏,阮心屏家境优渥,生活顺遂,从出生到结婚遇到最大困难可能就是考试没考好,她也以为自己生知然也会如此,没想到上天给她重重击——知然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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