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失魂落魄。
看她到头来把自己折腾成场笑话,很好玩吗?
事实还真是如此残酷,裴赐给痛,是直接诛心,也让邢心宜终于醒悟过来,不禁后退两步,满眼震惊:“原来都是假,你从来都是在看戏样,看像个小丑在上蹿下跳,以为想要东西唾手可得,又给巴掌,让清醒。”
说到最后,她自己都凉凉笑起来:“裴赐,你是在报复。”
裴赐没有否认
邢心宜这辈子都没让男人这侮辱过,整张脸都是苍白,险些说不出话。
半响后,才咬着牙恨道:“除这个呢,你还陪吃烛光晚餐,看音乐会,送花。”
“这些就能打动你?”
裴赐这问,将她手拿开,漫不经心地整理下袖子,幽静眼神透着极淡讽刺。
邢心宜知道自己还要说下去,只会受到更大难堪。
她误解他想散伙深意。
能想通这些,邢心宜唯独想不通为什裴赐要这样对自己,没问个明白也就不罢休。
安静宽敞室内,只有她声音暗哑地响起,格外清晰:“裴赐,你如果不想跟在起,为什重逢以来,不拒绝蓄意接近?在离婚后,也跟保持着联系,从不拒接来电和消息,借公司名义,陪你出差,又被你秘书误会是老板娘,为什你从不开口解释句?”
“还有……那晚你吻过。”
邢心宜回国以来,对裴赐是越陷越深,已经到无法掌控局面。
在校园时,裴赐为追求她,做事远比花钱吃顿昂贵烛光晚餐要有情多。
邢心宜在就习惯被他捧在手心里,哪怕是重逢后,明知道裴赐已经成为谢家上门婿,深夜在酒吧里,当看见他所谓妻子打来电话时,她还是有那个资本,将裴赐手机抢来扔进玻璃盘里,带着点儿恃宠而骄姿态看着他反应。
最终裴赐无限纵容她,真都没有接电话,在凌晨前,还开车把她安全送回家。
邢心宜回想起这些,从未怀疑过是裴赐故意营造出来假象,甚至还深陷其中,唇抖着,不停地问他为什要这样做。
这样玩弄她感情
偏偏又不愿意这样放弃,走过去拽住他手臂,眼中含泪控诉道:“裴赐,不信你对没感觉。”
在她坚持要讨个说法,在几秒后,只见裴赐薄唇轻扯,声线都是淡到没感情:“你指那个吻……”
邢心宜满怀期待之下,下半句,却把她打入地狱:“给你那笔钱,还没结清?”
“你什意思?”
裴赐索性说清楚点,分明是那温淡无害个人,薄情寡义起来也刀刀见血:“邢心宜,这笔买卖你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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