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两人在起后,即便她改名,裴赐私下偶尔还是会这样叫她。
谢阑夕心尖上像被什扎下,不愿意再去回忆过去,出声解释自己今晚行为:“给你上药,是为能早点回泗城……你要是明天病,谁送去车站。”
裴赐长指力度依旧,没有松开意思,房间变得格外静,某种快窒息气氛,悄然流淌两人之间。
在谢阑夕不愿继续待下去时,防不胜防,裴赐面色平静,却用力,将瘦弱她拉到自己怀里。不顾伤,
表嫂也顺势松口气,怪为难情。
谢阑夕回到房间时,裴赐正好洗完澡回房间,许是以为她会避开,时半会不会回房,身上仅穿着浅灰色长裤,他是那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类型。
冷白胸膛线条分明,窄腰,腹肌有六块,还有性感人鱼线,延伸到裤沿处。
只不过都被那血痕破坏美感,从结实肩膀到背部,看起来触目惊心。
谢阑夕在门口站会才进来,将篮子药酒放在桌上,见他被打狠份上,态度没之前疏离:“过来。”
心尖上白月光。
只是忍住,强迫自己扬起微笑,对秋姨说:“您放心,会和裴赐直幸福下去。”
……
小时候谢阑夕坚信撒谎是会变成长鼻子,会受到老天爷惩罚。
她从不说骗人,如今只希望这个善意谎,能让裴赐养母在即将弥留之际,不留遗憾。
即便她不想帮裴赐上药,他自己也够不着后背。
裴赐整个人清冷气质有时候很矛盾,在不经意间,会容易勾起女人怜爱之心。当初谢阑夕就是吃他这套,在校园时放着追求她富二代不看,偏偏迷上这个出身清贫穷学生。
谢阑夕认真地研究下这些药酒用法,沾点在指尖上,刚想朝他颈侧伤痕涂抹时,恰好裴赐也低首而来,在暖黄灯光下,他之前眼底阴暗偏执似荡然无存,仿佛恢复平时温润无害模样。
正低低静静,观察着谢阑夕举动,心底同时有股难以克制柔软,使得他伸出长指。带着凉意,扣住她纤细腕骨,嗓音很低哑溢出抿起薄唇:“谢小夕……”
谢小夕这个名字,是校园时,她第次搭讪他时,自介绍用。
至于这两天要回泗城事,谢阑夕说不出口,还是让裴赐来吧。
她刚走出房间,表嫂便找来,手上拿着个竹篮子,里面装是自制跌打损伤药酒。
“阑夕啊,麻烦你给阿赐送上去吧。”
怕谢阑夕拒绝,表嫂小声说:“阿赐那性子,怕是后背烂掉,都不会主动涂这些。”
谢阑夕安安静静地看着篮子半响,终于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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