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奈也不知道,可能脑子被酒精侵蚀过吧,自控力都变得下降。
还真把谢阑深的电话接听起来,声音被风吹哑了:“喂。”
那边的嗓音比她静,低低的说:“之前
秦舒苒静静倾听完全部故事,突然有点理解为什么姜奈会执着谢阑深了。
这个男人是给了姜奈一次重生来过的机会,就跟雏鸟破壳似的,睁开眼看到谁,便认定谁了。
时间也不知过去多久,夜深到就跟浓墨被打翻了一般。姜奈没在喝酒了,坐在阳台吹风,不想起身,纯粹是在消磨这寂寞的时间。
在这刻,秦舒苒看到她的手机亮起光。
进来了一通陌生的来电号码。
姜奈不傻,多想几次他行为后的深意,就明白过来怎么回事。
“舒苒姐,我不后悔分手……也不后悔去爱他。”
这便是姜奈想说的,也让秦舒苒不由地感慨道:“你要图名利还好,偏偏图他的人。”
“是啊,图名利多好。”姜奈唇角弯起一抹弧度,附和这句话。
问题是,名利与她是生带不来,死带不走的。
开,只要我愿意,他会宠我护我,将内娱最好的资源都给我。”
姜奈的笑容在灯光下,淡到几乎没有:“可是他能给我金钱名利,却给不了我内心渴望的。”
她无家可归多年,是那么渴望在谢阑深身上获得足够的爱来弥补内心对这方面的极度需求。
裴赐有句话说的对,事与愿违才是人生常态。
哪有那么多的两全其美,她不愿意放下自身事业,去依附谢阑深生存。
“奈奈。”
秦舒苒把手机拾起,递过去。
姜奈眼睫下垂,视线落在屏幕上,怔了一瞬。
从她的反应上看,就知道是谢阑深打来的了。
秦舒苒紧张地问:“谢总是不是反应过来,你骗他啊?”
十六岁前,她与父亲相依为命。
十六岁后,她为了还清欠下的债务,努力的活下来。
现在二十二岁的她,一身空,奢望着那种普通人的幸福-
姜奈把半瓶酒都喝了,靠在秦舒苒的肩头,与她说了很多话。
话里话外,轻声称述的,都是与谢阑深当年初遇的事情。
也没法在这段关系里,完全顺从他的安排。
所以兜兜转转到最后,只有分开才是最好的选择。
姜奈转过头,将内心最真实的感受,细细的剖解在了秦舒苒面前,血淋淋的:“人一旦满足了欲望,就会掉入更深的空虚里,在彻底得到谢阑深后,我就控制不住想要占据他心底更多地方,想要与他结婚,与他生一个血脉相连的孩子…”
而谢阑深当意识到她有这样的想法,这段关系不再受他掌控全局的时候。
又一次把她送回申城,无尽宠爱着她,却不碰她的身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