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说,你十九岁那次犯煞又是怎度过?”夏乐阳往尚庭枝身边挤挤,见尚庭枝不理他,他便驾轻就熟
夏乐阳估计夏国华不会再继续说下去,还自顾自地沉浸在回忆里探索尚庭枝影子,结果没想到夏国华压根没搭理纪正芳,直接说道:“小尚九岁犯煞那会儿,喝过你童子尿呢!”
夏乐阳顿时惊得后仰大截,他嗖地转头看向尚庭枝,不敢相信地问道:“你喝过尿?!”
尚庭枝闭上双眼深吸口气,他这辈子最大秘密,同时也是他最想忘记回忆,就这被个酒醉长辈给说出来。
他缓缓睁开双眼,目视前方道:“滴。”
滴也是滴,夏乐阳被这陈年旧事震惊得好半晌合不拢嘴,他不敢相信地又问遍:“你竟然喝过尿??”
麻烂谷子事有什好提。”纪正芳是个明白人,立马看出夏乐阳情绪不太对劲,“天水和小尚没有夫妻命,婚约早就解除。”
“这样哦。”夏乐阳偷偷瞥尚庭枝眼,不过尚庭枝背对着他,也看不到是什表情。
“哎,现在倒回去看,早就有兆头。”夏国华叹口气,“小尚每次犯煞,都是靠阳阳度过去,这完全就是天意啊。”
夏乐阳立马想到刚才夏国华说尚家发达是靠他,便好奇地问道:“做什?”
然而就在这时,纪正芳突然开口道:“老夏,别乱说话。”
尚庭枝皱起眉头,语气不耐地强调道:“只有滴,加在中药里!”
夏乐阳总算接受这件震惊无比事情,这次他“啧啧啧”地摇摇头,神色复杂地说道:“你怎这惨……”
尚庭枝不再接话,浑身都散发着低气压。纪正芳赶紧打圆场道:“不好意思啊小尚,本来大家约好不提这事,结果你看这老夏,喝多就说胡话。”
夏乐阳在旁偷乐,他之前还老觉得他被尚庭枝占两次便宜,吃天大亏,现在突然知道尚庭枝喝过他童子尿,心里下子平衡不少。
直到晚上睡觉时候,夏乐阳还在乐这件事。尚庭枝懒得搭理他,他就不停找尚庭枝说话,充分发挥个烦人精职业精神。
同时前排尚庭枝也不自然地咳嗽声,看就是想故意岔开话题。
这下夏乐阳更好奇,他回想起在尚庭枝家看到那张照片,知道他小时候就和尚庭枝认识,但他却完全没有印象。
他记得尚庭枝说过,每次犯煞是尾数为9年纪,也就是说尚庭枝9岁和19岁时都和他有过交集。
尚庭枝9岁时,他5岁,没有记忆也正常。
可是尚庭枝19岁时,他15岁,那时在国外读书,他不记得见过尚庭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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