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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海孤崖上，只剩下
燕凌云
个人。
他衣襟上
眼泪已经干，饮着酒，看遍漫天繁星。
忽
燕凌云是燕凌云，但他因缘，只在那个燕凌云。
未来、过去，终究不是现在。
“回家罢。”燕凌云手掌贴在他脸侧，“回去吧。”
满月已到最皎洁之时，而在莫言眼中，两人身侧忽然出现枚圆珠，圆珠承接月华，无限放出月晕，古老洪荒之意如潮水漫出，只见其模糊轮廓，却看不见点实质。
那枚圆珠受燕凌云神念所控，将光华引渡到莫恙身上，即便燕凌云仍抱着他，与他额头相抵，莫恙身形却点点在变模糊。
燕凌云吻得散漫，却极为动情，他面庞坚硬，身躯颓潦，却沉重健壮，将莫恙完全拥在怀里，为他遮蔽悬崖上寒风。
吻逐渐变得缠绵，莫恙手指也隔着衣服，摸遍他背上伤疤。
他指尖敏感，燕凌云外袍又脱，裹在他身上。
不知多少次生死线，才能在他身上留下伤疤，燕凌云留着他们，无非是警醒自己。
他纵到如今，也不是不死之身，也不是天下无敌。
看着他下颌，不知道在想什
，却轻轻拉住他手指：“半仙兽灵智很高，是不是应该取个名字。”
“嗯，”燕凌云声音如既往，“
已想好。”
他低头看他：“叫小满。”
“小满。”莫恙原本以为是因为月蛟很喜欢满月，但很快，他又想到另层意思。
燕凌云却用手盖住他眼睛。
莫恙看着他。
他道：“这是寻仙珠，可渡人穿越时空，它能带你回家。”
他又抚抚莫恙眼睛：“莫要哭。”
莫恙却抱紧他，眼泪打湿他衣襟，却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有月蛟受燕凌云其桎梏，飞入莫恙储物袋，被锁死在里面。
时空渐渐扭曲，两人之间刹那相隔数千年时光、数万层屏障，莫恙再也听不到他声音、看见他音容，如缕月华遁入星海，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
从未有刻，他真正放松过警惕。
过许久，燕凌云贴着莫恙面颊，指节轻抚他后颈：“你不愿意。”
莫恙也抱着他：“嗯。”
两人额头相抵，莫恙眼光映着月光，里面是喜欢，但又是清澈清醒。
也像月光样，动人、剔透，却虚幻。
莫恙听到风声，又抓住他手，但这次，燕凌云却没再放过他，腿随意屈起就抱起他，垂首拥吻。
……
草地上星河倒映，莫恙被环紧，手抓着燕凌云衣服，又抓着底下草地。
但渐渐地，他手抓力度慢慢小。
抱住他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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