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穿防弹衣,子弹没有打到身上。”杨时屿解释道,“但落水之后就陷入昏迷,任警官也不确定该怎办,但为让汪和泰认罪伏法,她决定对外宣称已经死亡。”
“为什?”靳舟止住泪水,又重新抬起头来看向杨时屿,“难道用你虚假死亡,去判汪和泰死刑吗?”
“不是。”杨时屿摇摇头,“也是前几天才知道任雯丽计划。你还记得假面酒会上那些客人吗?”
靳舟和罗雪晴只认出电视台台长,后来因为实在认不出其他客人,便把视频交给杨时屿。靳舟大概知道这些客人都不简单,但他目标是汪和泰,所以对这些客人也没有过多关心。
“这些人怎?”靳舟问道。
着和杨时屿相拥姿势,狠狠地揍他拳:“你他妈!”
“咳,舟舟。”杨时屿捂着侧腹后退半步,“你先别生气。”
“能不生气吗?!”靳舟又把杨时屿拉回来,死死抱在怀里,硬是不让他看到自己泛红眼眶,“你他妈竟然骗!”
“不是,前几天才刚醒来,不是有意骗你。”杨时屿揉着靳舟后颈,努力给他顺毛,“现在不方便‘复活’,也不好正大光明去见你。”
“为什?”靳舟站直身子看向杨时屿,比起丢脸,他现在更想知道事情原委。
杨时屿说出几个名字,都是在政商两界有头有脸人物。
“明白。”靳舟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如果汪和泰不是死刑,那他不可能开口交代和这些人联系,只有让他认为,他逃不过死刑,他才有可能揭露更多事实。”
“没错。”杨时屿说道,“如果没有死,那汪和泰是否被判死刑就留有余地。任雯丽目并不是想虚构死亡,用这种手段去判汪和泰死刑,而是想让汪和泰误以为他谋杀罪名成立,这样他就会检举其他人,争取保命。”
“原来如此。”靳舟皱着眉头呼出口气,能抓住更多坏人当然是件好事,他身为局外人,也不好去责怪任雯丽瞒着他这件事。
于是他又把炮火对准杨时屿,瞪着他道:“那你为什不给打电话?为什要留朵破花在那里?万解不出来怎办?你难道
杨时屿没有立即回答,用拇指擦掉靳舟眼角泪痕,微微蹙眉道:“你怎瘦这多?”
“还不都是因为你!”靳舟凶巴巴地吼道,“你知道……知道这些天…………”
鼻尖又泛出阵酸意,声音难免变得哽咽。
杨时屿把靳舟按回怀里,揉着他后颈哄道:“没事,在这里。”
“你他妈最好给解释清楚!”靳舟埋着脑袋,在杨时屿肩头擦掉眼角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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