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人明面上跟汪和泰没有生意往来。”杨时屿说道,“汪和泰平时会跟各种各样人打交道,范围太广,警方也没法排查。但可以确定是,他带去酒会人,定跟他联系密切。因此警方顺着这条线往下查,发现把黄金走私去境外,再以境外资金方式回收,是汪和泰洗钱手段之。”
靳舟听着听着,逐渐停下手中筷子。他皱着眉头,呼吸不自觉地变得急促:“那你意思是,现在有证据抓汪和泰?”
杨时屿摇摇头:“只抓赵凊。他说汪和泰对这些事情概不知。”
“操。”靳舟忍不住骂句脏话,“这人怎养那多条忠心狗?”
“还有件事得告诉你。”杨时屿说到这里停下来,波澜不惊表情里夹杂丝
难得见到杨时屿吃醋模样,他还说大发慈悲,主动贡献自己次。
——好吧,其实是他兽性大发,想要跟杨时屿亲热。
结果这人简直要多过分有多过分,非按着他头X他嘴里,自己爽完之后,就这草草结束战斗,留下靳舟个人斗志昂扬。
有这当人孩子他爸吗?!
“过来吃面。”杨时屿把热腾腾碗放到餐桌上,接着又回到厨房洗锅刷碗。
”
“这倒是,”靳舟若有所思地拿手背撑着下巴,“他也很喜欢讨论案情。”
杨时屿沉默下来,空气里隐隐散发着不妙气息。
“不过他不戴眼镜。”靳舟悄悄踢掉右脚拖鞋,脚趾爬上杨时屿小腿,“还是喜欢斯文败类。”
杨时屿动作顿,就着下巴微收姿势,抬眼看向靳舟:“你说谁是斯文败类?”
靳舟心里虽然不爽得要命,但他总不会跟自己肚子过不去。他来到餐桌旁坐下,吸溜着简简单单鸡蛋面,没过会儿,杨时屿收拾好厨房,坐到他对面。
“昨天晚上,”毫无预兆地,杨时屿将双手环抱在胸前,手肘搭在餐桌上,对靳舟说起工作上事,“警方在码头截获艘走私黄金货船。”
靳舟当下觉得奇怪,但他脑子转得很快,问道:“跟汪和泰有关?”
“没错。”杨时屿说道,“警方已经掌握客人名单,其中有个在境外做船运生意人,引起警方怀疑。”
靳舟突然想到跟汪和泰聊高尔夫那个口音奇怪男人,问道:“为什警方会怀疑?”
“没说你。”靳舟脚上使着坏,“你是衣冠禽兽。”
“你又皮痒是吗?”杨时屿微眯起双眼,冷声问。
“NO。”靳舟晃晃手中筷子,“是屁yan子痒。”
失策,太失策。
靳舟揉着酸疼下巴,坐在沙发上看着厨房里替他煮面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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