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没有接话,慢悠悠地从地上站起来,解掉腰上围裙。
他表情波澜不惊,丝毫不见生气之色,然而他下个动作却是——
摘掉鼻梁上金框眼镜。
眼镜被规整地放到床头柜上,切就像,bao风雨前平静。
回想到昨夜杨时屿眼里疯狂,靳舟突然有些心虚,怂怂地咽咽口水:“错老婆,、现在就起
这威胁简洁而有效,靳舟立刻麻溜地套上自己内裤,总之先护住菊部阵地。
但到穿外衣步骤时,他又不想动,哼哼唧唧道:“胳膊疼,手抬不起来,肩膀也疼,废,杨时屿。”
杨时屿微微呼出口气,拿靳舟没辙似,弯下腰来替他穿好外衣和外裤。
被人伺候感觉简直不要太好,靳舟都已经穿上衣服,却又没皮没脸地倒回床上:“走不动。”
杨时屿额头隐隐冒起青筋:“数三声。”
回到家里,旗袍彻底阵亡。
靳舟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在酒店里杨时屿已经有所克制,当他撕下冷静和隐忍伪装之后,剩下就只有,bao虐疯狂。
第二天是周日,靳舟中午才醒来,下意识地想要翻身,却发现浑身上下都疼。
“起床吃饭。”杨时屿穿着围裙出现在卧室门口,围裙下是朴素家居服,鼻梁上挂着金框眼镜点缀他淡雅气质,但唯有靳舟知道,这人表面衣冠楚楚,实则衣冠禽兽。
“不起。”靳舟强忍着身上酸疼翻个身,丢给杨时屿个“自己体会”背影,“起不来。”
“三二。”靳舟懒洋洋地说道,“替你数。”
卧室里安静秒,下瞬,杨时屿猛地用膝盖跪上床,动作迅速得像是出动捕猎猎豹般,手按住靳舟身子,手扒下才穿好外裤。
半边屁股蛋子瞬间露出来,靳舟赶紧拉住裤子,忍着腰臀酸疼,抬脚踹向杨时屿侧腹。
杨时屿应是没想到靳舟被他蹂躏夜,还有精力跟他打架,他个不注意,被靳舟脚丫踹到床下。
“你以为好欺负是吗?”靳舟来劲,“昨天那是让你,下次屁股开花还不知道谁。”
身后响起靠近脚步声,靳舟已经有心理阴影,警觉地回过头去:“警告你,别碰啊,再碰跟你没完。”
被子唰地被杨时屿掀开,露出被折磨整晚身体。
四处都是红痕,双臀最为明显。
“你他妈还是不是人啊?”靳舟绷紧后背,还以为这禽兽又要干他。然而杨时屿并没有欺身压来,只是把内裤和家居服扔到他身上。
“穿衣服。”杨时屿垂着眼眸,淡淡地看着靳舟,“如果你还想做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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