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回家路上,吹着寒冷秋风,靳舟抬头望向月亮,陷入哲学思考。
“这难道就是马克思主义中相对与绝对?”
杨时屿瞥靳舟眼,不知道他又抽什风。
“在宝贝儿们面前,没有人会质疑是大猛1。”靳舟说到这里,脸上闪过丝忧伤,“怎跟你在起,所有人都觉得是你小娇妻?”
杨时屿淡淡道:“你知道就好。”
他本想安慰庄宇几句,但换位思考下,他自己都不需要别人安慰,或许庄宇也跟他样。
再说两人才刚认识没会儿,他就说些伤感又沉重话,多少有些莫名其妙。
于是他干脆走到庄宇身边,哥俩好似揽住他肩膀,说道:“以后哥哥罩着你。”
庄宇没有接话,微微蹙起眉头,像是不喜欢这样跟人亲密接触。
之前隔得远,靳舟还没觉得,现在走近之后才发现,庄宇帅气之中还透着股英气。
字,庄宇就自觉地给他打招呼,他突然变得更加不爽,因为他从来没想过,原来杨时屿身边还有这样个听话人。
——听杨时屿话,难道不是他特权吗?
——这半路杀出个庄咬金是怎回事?
脑子里闪过奇奇怪怪念头,靳舟突然注意到庄宇姓氏,不确定地问:“庄宇?不会跟那个庄老板有什关系吧?”
“那是爸。”庄宇主动接话道。
“不!要跟命运做抗争!”靳舟举起右手,用力握拳,“要誓死捍卫地位!”
杨时屿抬手握住靳舟拳头,拉着他往另边走
这股英气或许是来自他身上背负着过去,总之让靳舟又给他加些印象分。
靳舟看着庄宇侧脸,突然起逗人心思,他用手指挠挠庄宇下巴,没个正经道:“话说你去酒吧打听情史,不会是暗恋哥哥吧?”
杨时屿瞬间拧起眉头,脸色不善地看过来。
靳舟点也不意外杨时屿反应,但出乎意料是,他原以为庄宇应是不禁逗年纪,谁知庄宇比杨时屿还淡定,只是略微有些不满地说道:“杨法官,请管好你媳妇。”
靳舟:“……”
靳舟口中庄老板,就是商户重伤致死案里面被害人。
当初汪和泰为尽快拿到拆迁款,让魏杰用,bao力手段撵走商户,结果导致某个庄姓商户重伤致死。
而靳舟父亲就是在审理这起案件时,被魏杰安排王大荣灭口。
“所以你也是被害人家属。”靳舟难免唏嘘感慨,他父母出事时,他好歹已经年满十八岁,然而看庄宇年纪,应该还在读小学或者初中,就失去身边亲人。
对于同病相怜人,靳舟也不爽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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