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又放慢语速重复遍:“你,给,口。”
靳舟瞪大双眼,不敢相信地看着杨时屿,心里突然就来火。
“杨时屿,你是法官,”他火大地说道,“能不能别用你嘴,说这脏词?”
靳舟承认,对于杨时屿,他有种奇怪心理洁癖。
就像优秀班长不能去抄别人作业样,杨时屿身为法官,他说出来话也应该是正义,积极,不能跟脏字沾边。
“你还想立案吗?”清冷声音打断靳舟遐想,话题突然从从恋爱跳到工作,他隐隐有不好预感。
“那啥,”他收敛地挠挠后脑勺,“你可以帮吗?”
“可以。”杨时屿转身走到客厅坐下,“有条件。”
“不会又是你要在里面吧……”靳舟跟着来到沙发坐下,头疼地说道,“这种争议问题们先搁置行不行?”
现在不是谈判时候,靳舟清楚地知道他手上筹码不够,暂时还不能让杨时屿妥协。
:“不是吧,你在生气没有看你?”
以往靳舟去看杨时屿开庭,几乎全程都关注着杨时屿。视线偶尔看向控辩双方,也很会快重新回到杨时屿身上。
但今天旁听时,靳舟看帅哥看得入迷,关注杨时屿时间恐怕加起来总共不超过两分钟。
杨时屿微微蹙起眉头:“让开。”
“还有你今天这早回家。”靳舟就像打通任督二脉似,自顾自地说道,“是因为你以为会在法院门口等你。”脸上笑容越来越放肆,“殊不知接到朋友电话,去帮她接儿子放学。”
要是他说些污秽话,那会让靳舟非常下头,甚至会有种“塌房”感觉,
“不是这个条件。”杨时屿淡淡地说道。
“那就行。”靳舟说道,“你尽管提。”
只要不是原则性问题,靳舟都可以考虑考虑,哪怕要他十天不出门,他也不是不可以接受。然而接下来杨时屿所说话,却让他有点没听懂。
只听杨时屿道语气平平地说道:“你给口。”
靳舟满头黑人问号:“啥?”
杨时屿眉头拧得更深:“你很闲吗?”
“闲不闲不重要。”靳舟游刃有余地竖起根手指,左右晃晃,“原来你这爱啊,杨时屿。”
开窍这种事,就像便秘时遇上开塞露样,只要闸门打开,接下来便是畅通无阻。
靳舟不禁想到之前跟小武讨论过恋爱话题,现在回过头去看,他当时理论简直大错特错,但现在他可以非常肯定,他已经掌握恋爱诀窍——哄就完事。
尽管两人之间重要原则问题还没有谈拢,但按照这个趋势下去,靳舟基本有十成把握,以后定是杨时屿在他身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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