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舟:“……”
起初这几天,靳舟确实是没能出门。
不是他不想出,也不是杨时屿把他锁起来,只是他身体条件不允许,走起路来伤口总是扯着疼。
后来等伤口好些,他开始在白天悄悄出去溜达,偶尔还会跑去修车店上坐坐。
谁让杨时屿这强制爱点也不合格呢?
靳舟嘴角翘起来,问道:“们既不是近亲属,也没有利害关系,那……们是什其他关系?”
如果两人只是陌生人,谁也不在乎谁,那根本就不需要回避。
反过来说,如果会造成不公平,那恰恰证明两人关系确不般。
杨时屿没有回答,应是反应过来靳舟这是在给他挖坑。
靳舟脸上笑容愈加放大:“老公老婆关系吗?”
还是盗窃。”杨时屿说道,“如果是盗窃,公关机关就会介入。”
“不是盗窃。”靳舟倒希望是盗窃,那至少可以让警察立案,“是朋友自己把表给别人。”
“你想申请搜查令话,”杨时屿顿顿,“意思是那人不承认表在他手里?”
“对。”靳舟说道,“可以申请下来吗?”
“有些勉强。”杨时屿说道,“得看现有证据,以及负责法官怎想。”
都不用铁链把他给拴起来,也怪不得他到处跑。
渐渐地,靳舟胆子大起来,公然把买来瓜子和汽水放在茶几上,而杨时屿明明看出他白天出门,却什也没说,于是靳舟基本摸透杨时屿底线——只要他晚上不出门就没事。
但问题是,刘茜说那个酒吧经理白
杨时屿抿抿嘴唇,蹙眉道:“是老师和学生。”
“突然想起个事儿。”靳舟又道,“咱们区法院就这大,从来都没遇到过你,你该不会早就在回避吧?这哪儿是老公老婆啊,这明明是老夫老妻。”
杨时屿横眉看过来:“这是你新接案子?”
“是啊。”靳舟还在兴头上,“有什问题?”
“给推。”杨时屿说着翻个身,“反正你也出不门。”
靳舟心里多少有点数,知道这事可操作范围很大,全看法官愿不愿意认真调查。
他突然想到点,又用胳膊肘捅捅杨时屿,问道:“要是这案子刚好分配给你,那你不是正好可以帮衬点儿?”
“你想得倒挺美。”杨时屿淡淡道,“你不知道回避制度吗?”
“什回避制度?”靳舟当然知道,但他却假装不懂。
“如果法官和案件当事人、代理人是近亲属,或者有利害关系,又或者有其他关系,会影响案件公正,应当自行回避。”杨时屿公事公办地说道,“如果你案件分配给,会主动退出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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