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到没有啊,姓杨?”
靳舟伸长脖子朝着厨房方向喊,喊着喊着,他突然有点理解杨时屿头疼。
他们两人之间有个最大问题,那就是他不会听杨时屿话,而杨时屿更不会听他话。
就像杨时屿不准他插手,他压根不会当回事样,他知道杨时屿也绝对不会把他话放在心上。
真是难搞。
被遗忘伤口疼得他龇牙咧嘴地“嘶”声,杨时屿闻声回过头来,看着他问:“怎?”
“不是,你怎接近汪和泰?”靳舟皱眉道,“你是法官,去接近个企业家,你就不怕违纪吗?”
就算是为查案,也很有可能会越线。
这简直是拿自己职业前途在开玩笑。
“不会。”杨时屿见靳舟没事,又淡淡地转回脑袋。
。”靳舟笑笑,“没事。”
杨时屿又面无表情地转回去。
“你有没有想过跟歪哥做交易?”靳舟找个正经话题,“比如以作证为交换,把死刑改判为无期。”
“不用你操心。”杨时屿把靳舟内裤卷成卷,塞进衣柜抽屉里,“警察抓到他后,会劝他作证。”
“不过他那人那歪,也有可能不同意。”靳舟摸着下巴道,“要是他把所有罪都扛下来怎办?”
靳舟没劲地瘫坐在沙发上,不想再做无效沟通,看着杨时屿道:“们心平气和地谈谈怎样?”
杨时屿端着水杯,来到单人位沙发上坐下:“谈什?”
“你看,你想让听你话,对吧?”靳舟坦诚道,“而呢?很简单,想睡你。”
杨时屿闻言眉头跳,应是没想到靳舟会谈得如此直白。
“在这两点上,们
“怎不会?”靳舟急,“这件事有多危险你不知道?你当是白白被捅吗?”
杨时屿没有立即接话,等把靳舟所有衣物都放进衣柜后,他这才从卧室里出来:“有计划。”
“你计划个屁!”靳舟忍不住说起脏话,“你不准查这事,连法官都不让当,你自己呢?就没见过你这双标人!”
说到激动之处,靳舟伤口又疼起来,他缓缓,吐出口气道:“总之你不准接近。”
杨时屿显然懒得搭理靳舟,自顾自地去厨房倒杯水喝。
“那他就去死。”这话从法官嘴里说出来,多少有点儿毛骨悚然。
然而说着这狠话杨法官,手上却在给靳舟叠卡通袜子。
靳舟不禁有些想笑,眼神继续在杨时屿臀部上游走:“他要是认罪,那线索可就断。”
“没事。”杨时屿背对着靳舟说道,“会找机会接近汪和泰。”
听到这话,靳舟愣愣,随即倏地坐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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