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多分钟后,杨时屿拎着碗皮蛋瘦肉粥回到病房。
跟在他身后,还有靳舟有阵子没见过任雯丽。
“感觉怎样?”任雯丽来到靳舟床尾,帮他把床头给摇起来。
“还行。”靳舟接过杨时屿手里早饭,放在面前搁板上,“就是有点疼。”
“那能不疼吗?”任雯丽说靳舟句,又道,“你放心,们已经在全力缉拿魏杰。”
“可以。”杨时屿道,“刀尖只捅进去2.5厘米,没有伤到脏器。”
“哈?”靳舟倏地抬起上半身,想看看左腹上伤口,结果突如其来剧痛又让他躺回去。
看样子皮外伤也不能小觑。
“别乱动。”杨时屿皱眉按住靳舟肩,那样子似乎恨不得把靳舟给绑到床上。
“还以为多大个事呢。”靳舟本想着他要是生活不能自理,正好下半辈子可以赖上杨时屿,敢情搞半天,全是自己吓自己。
意识再次模糊过去,当靳舟彻底清醒过来时,窗外日头已经升得老高,被人捅刀记忆就像是做场梦般,仿佛他只是平平无奇地睡觉。
但看着趴在床边人,靳舟知道他不是做梦。
阳光通过窗框照进病房里,洒在杨时屿头发上,靳舟忍不住用手指碰碰那发亮发梢,结果还未等他恶作剧地玩上两下,杨时屿就倏地抬起头来,握住他作乱手。
“醒?”杨时屿声音沙哑地问。
他双眼泛着血丝,眼下是浓浓黑眼圈。
“魏杰?”靳舟喝口粥,看向旁杨时屿。
“就是歪哥。”杨时屿道,“他逃到外省,不过也躲不多久。”
“这样吗。”靳舟心说这人还逃得真快,又看向任雯丽问,“你们昨天没有抓到他吗?”
任雯丽看看杨时屿,应是
“你还觉得这是小事吗?”杨时屿沉下脸来,“你知不知道昨晚有多危险?”
说起这事,靳舟就觉得奇怪,偏头看着杨时屿问:“没记错话,昨晚在救护车上陪着是你?”
杨时屿垂下视线,看看腕表,站起身道:“去买早饭。”
搞什啊,回避态度还能再明显点吗?
不过靳舟也懒得追问,他心里多半有数,淡淡勾着嘴角睡起回笼觉。
和杨时屿认识这多年,靳舟还从来没有见过他这憔悴模样。
“你没有睡觉吗?”靳舟问。
杨时屿没有回答,闭上双眼揉揉眉心,接着拿过旁眼镜戴上:“早饭想吃什?”
靳舟有瞬间恍惚,他感受着左腹疼痛,奇怪地问:“可以吃饭吗?”
在他预想中,他肠子或许已经被截去截,这种情况怎还能吃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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