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刘茜突然话锋转,“还有个问题。”
靳舟额头上青筋突突地跳着:“什?”
“那人不承认把表给他。”刘茜气愤地说道。
“不承认?”靳舟道,“不是有监控吗?”
“那监控是背对着俩,确拍到他戴表,但是他非说后来把表还给,当时酒吧里光线昏暗,压根看不清他离开卡座时候,手上是不是戴着表。”
“姐,哪怕你们是在谈恋爱,送出去东西都不定要得回来,”靳舟简直头疼到不行,“你怎还把这贵重东西送给个陌生人?”
还不如仙人跳。
至少仙人跳对方是明显违法,总能用法律手段解决,这送出去东西他怎要回来?
“准确来说,也不是送。”刘茜说道,“清楚地记得,当时说是‘你想戴就拿去戴’,然后他就拿去戴,后面也没有再还给。”
“你把表给他时候,有其他证人在场吗?”靳舟问。
副“怎可能”表情,“是这不小心人吗?”
靳舟好歹松口气,问道:“那是什事?”
总不会是让他帮忙去追人吧?
巴黎圣殿是传说中“富婆天堂”,据说保安都是男模级别,位于城市另头,不是靳舟常混地方。
而刘茜之所以去那边喝酒,也是因为那边不是刘永昌地盘,她可以放开玩。
也就是说,没有人能证明刘茜说过赠与话,但也没有人能证明那人戴走刘茜表。
好家伙,这是遇上无赖。
“刘姐,你还是直接找刘哥吧。”靳舟选择放弃,
“没有。”刘茜摇摇头,“报警,警察去巴黎圣殿查看监控,那个卡座就们两个人,他确把表戴在手上。”
“所以说,没有人能证明你亲口答应把表赠与给他。”靳舟立马找到重点。
“没错。”刘茜道,“明明记得说也不是送。”
这种话靳舟压根不信,当事人在给律师陈述事实经过时,都会隐去对自己不利信息,因此他觉得刘茜多半是说送。
但好在没有人能够证明,物品又确实贵重,加上刘茜明显是酒后行为,法院应该会判决撤销赠与。
“咳,件小事。”刘茜神色不自然地说道,“就是喝多,把表送给那经理,你看能去帮要回来不?”
“表?”靳舟心里突然生出不好预感,“不会是结婚纪念日,刘哥送你那块吧?”
“你说巧吗不是。”刘茜脸尴尬地说,“那天刚好戴就是那块。”
靳舟屁股坐在椅子上,头疼地揉起太阳穴。
尽管那块表只是百达翡丽经典简约款式,但市场价也要四十多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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