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名律师,我不能冲动。”靳舟说道,“我要认真考虑一下你的提议。”
杨时屿扔下一个“随便”的眼神,又回到了书房里。
靳舟不是没试着说服自己,他单身那么多年图什么?他老是去法院,在杨时屿面前晃悠干什么?
还不就是因为一直没把那该死的初恋给放下。
片刻后,他“啪”地放下手中的碗,又换了个思路:“你多高来着?我已经1米85了。”
其实是1米83,他偷偷给自己虚报了2厘米。
“裸脚1米87。”杨时屿道。
“我不信!!!”
其实靳舟能感觉出来,杨时屿是比他高那么一丢丢。
这话说得靳舟是忧喜交集,一方面他听出了杨时屿在意他,但另一方面,杨时屿的意思是他也没用全力。
靳舟有些年没正儿八经地练过了,一时间也有些心虚,别扭地打听道:“那啥,你跟谁学的打架啊?法官怎么能那么,bao力呢?”
“因为法官的工作很危险。”杨时屿道,“前些年有法官遇害,单位组织跟武警合训,我拜了个师傅。”
“武、武警?”靳舟突然怂了。回想到前些天车被砸的事,他觉得杨时屿会打架也挺好。
既然武力值上比不过,他决定换个思路。
十八万一样,对靳舟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早餐还是热腾腾的鸡蛋面,两人面对面地坐在餐桌旁,杨时屿倒是悠然自得,和平时无异。
但靳舟却总是不自在,一想到他温柔斯文的小杨老师竟然是这种人,他的心里就很不是滋味。
“不是,”靳舟终于忍不住了,放下筷子看着杨时屿问,“你怎么会觉得你能在上面呢?”
“这话应该我问你。”杨时屿半垂着眼眸吃面。
刚才那真实的触感也在告诉他,他的确没有摸错。
可恶,太可恶了。
靳舟气得去楼下买了瓜子汽水,又回到杨时屿家的沙发上看电视。
今天是周末,杨时屿仍然在书房里办公。
他从书房里出来接水,看着忿忿磕着瓜子的靳舟问:“你还没走?”
“刚才那个,咳……”他咳嗽了一声,“是我摸错了吧?”
“没有。”杨时屿一脸平静地看着靳舟,“我就这么大。”
“那怎么可能!”靳舟坚决不信,“你丫是大象吗?”
杨时屿没有接话,算是默认。
靳舟决定喝口面汤缓一缓。
“很明显我是1啊。”靳舟开始讲道理,“我那么多个宝贝儿,简直1得不行了好吗?”
杨时屿冷冷瞥了靳舟一眼。
好吧,现在不是提宝贝儿的时候。
“你别看我老打不过你,”靳舟又说道,“我那是不忍心揍你,都收着力呢。”
“那你觉得我忍心揍你吗?”杨时屿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