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靳舟拍拍胸口,止住溜掉势头,“你怎在这儿?”
“这话应该问你。”杨时屿手上拎着两罐啤酒,走到门前开门,淡淡地瞥靳舟眼,“幼不幼稚?”
“……”靳舟突然反应过来,在杨时屿眼里看来,他就是过来拍个门就溜,确很幼稚。
可问题是,他不是来拍门啊?
“杨时屿。”靳舟叫声。
亲个嘴儿谁不敢?待会儿等杨时屿打开门,他定要把人摁在墙上,亲得他不能呼吸!
“哐哐哐。”
靳舟用拳头砸响杨时屿家大门,不过拳头刚收回来,他刚才那股气势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后悔。
要是真把杨时屿惹生气,再也不见他怎办?
这个。”刘永昌重新拿起酒杯,对靳舟道,“你知道最近有人在打听你吗?”
“打听?”靳舟脸莫名其妙,拿着酒杯跟刘永昌碰碰,“打听什?”
“打听你情史。”刘永昌笑着说,“好像是个年轻帅哥,看样子是要追你。”
“们靳哥才不好追呢。”靳舟怀里宝贝儿立马揽住他脖子,“要是靳哥想谈恋爱,那第个报名。”
“乖,”靳舟拍拍男生胳膊,“先松开。”
杨时屿换好鞋,侧过身看过来。
薄薄红唇就在米开外,靳舟咽咽口水,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杨时屿身穿法袍,脸肃穆地坐在审判席画面,也不知怎,他嘴唇动动:“没事。”
“没事就可以走。”杨时屿说着便要关门,靳舟赶紧挤进门里,“不是,找你有事。”
“什事?”杨时屿问。
“
还不知道杨时屿是直是弯,万说他恶心怎办?
或者法官大人立马报警,告他强制猥亵怎办?
强制猥亵是几年刑期来着?
在这瞬间,靳舟脑海中闪过无数杂乱念头,所有念头都有着相同主旨——先溜为妙。
他立马脚底抹油,打算开溜,然而他才刚转过身,就见杨时屿拎着便利袋,站在楼梯口静静地看着他,差点没把他心脏病给吓出来。
自从出柜以来,靳舟被不少人真真假假地追求过,0啊1啊0.5啊,什样都有,因此听刘永昌说有人打听他,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今晚场子散得早,刘永昌老婆旅游回来,他得去机场接人。
靳舟完全没有喝尽兴,连微醺程度都没有达到。代驾小弟把他送回小区门口,他在小区里走着走着,无论如何都觉得憋得慌,于是他又调转脚步,溜达到杨时屿家楼下。
不是说他怂吗?
靳舟看着杨时屿家窗户里泛黄灯光,心说他今儿个就要让杨时屿好好看看,他到底怂不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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