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时屿身影很快消失在电梯里,仿佛刚才短暂对话从未发生过。
靳舟突然意识到杨时屿瞥他那眼,压根不是有话对他说,从头到尾就只是想让他别掺和。
如果放到以前,靳舟定会对杨时屿言听计从。
但就像靳舟想错杨时屿样,有点杨时屿也想错。
现在靳舟早已不是当年傻小子,就连刘永昌都管不住靳舟,他杨时屿又算哪根葱?
个结果。”
靳舟莫名觉得杨时屿说话很耳熟,什“理解心情”云云,仔细想,敢情是把他当被害人家属,说都是敷衍人那套说辞。
如果换成别人案子,或者换个主审法官,靳舟打听不到情况,也就算。
但问题是,他父母和他,对于杨时屿来说,难道就只是普通“被害人”和“被害人家属”吗?
“杨时屿,”靳舟忍不住,皱起眉头问,“你到底怎回事?”
十八岁那会儿,靳舟还是个未出社会傻小子,面对连串发生事情,始终处于五里雾中状态。
现在回过头去看,他最不能理解就是杨时屿那冷漠态度。
个人怎可以那绝情?亏得他爸还把杨时屿当成自己学生来看。
“记得爸经常带你讨论案情,”靳舟压抑着心里源源不断冒出来火气,“当年事你是不是知道些什?”
“很忙。”杨时屿没有回答,抬起手腕,看看时间,“最后再给你说次,这件事你别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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