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禹修强行给这切找合理理由,也正因如此,他总是觉得不踏实,哪怕叶语辰就睡在他身边,他也感觉两人之间似乎还有距离。
而现在所有不合理之处都合上,但禹修却无法平静。
他点点地回想这过去八年,试图想象叶语辰过着怎样生活
“他性格你还不知道吗?”叶炳坤又叹口气,“他凡事都要强,明明可以走关系入学,他也非要自己去考试。当他知道自己有可能会残疾,他连都不想见,又怎去告诉你?”
“残疾?”禹修愣愣,“他有可能会残疾吗?”
“对,所以他才很不想让你知道这事。”叶炳坤说完,又安慰道,“不过你放心,他病情控制得很好,只要保护好腰,也没什问题。”
天。
禹修回想到这几天种种,他都做什……
,叶语辰便要跟他分手。
叶炳坤叹口气,说:“那是因为他为追你,从楼梯上摔下去。”
长久以来认知忽然天翻地覆,禹修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内容:“……什?”
“他当时摔得很厉害,连手机也摔坏,不过他腰病跟这件事关系不大。”叶炳坤继续说,“那天晚上带他去医院,才知道他已经腰痛很久,但害怕耽误拍《蜀秀》,他也没想着要休养。”
禹修脑子已经彻底懵,些碎片渐渐拼凑在起,他迫切地问道:“所以当时他不当演员是因为腰病?”
“他明明可以告诉。”禹修呢喃道,“他为什要瞒着……”
“他非常介意自己得病事。”叶炳坤说,“这几年能感觉到他在慢慢变好,但提到他病他还是会变得非常敏感,所以和周泉都不敢告诉你。不过现在你也知道,希望你们能好好聊聊吧。”
叶炳坤说这些话,无疑是颗核弹在禹修心头爆炸。
自从和叶语辰复合以来,禹修总觉得没有安全感,现在想来,无非是很多事他始终都没有说服自己罢。
比如叶语辰为什懒得走路就坐轮椅,为什还没放下他却不来找他……
“他这病就得休养,还怎当演员?”叶炳坤说,“跳舞就更不可能,他站久都会累。他之前微信头像是个红房子,那是家国外康复治疗中心,他在那里待三年,直在接受治疗。”
巨大耳鸣笼罩禹修,他只感觉眼前天旋地转,连呼吸都变得不顺畅起来。
心里好像被挖出个无底洞,所有情绪都陷入那个洞中,混杂在起,无限地往下沉。
之前在得知禹敏身患绝症时候,禹修也没有这憋闷过。
“他为什,”禹修抿抿干涩嘴唇,“不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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