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语辰没有回答是或不是,但这牙印除是禹修咬外,也没别可能。
“理解他肯定对您……”展扬顿顿,委婉地说,“只是您这情况,是不是该提醒他节制点?”
叶语辰难道不想让禹修节制吗?
软硬兼施都没用,到床上就变疯狗。
“知道。”叶语辰淡淡道。
叶语辰手掌和膝盖都磕破皮,看上去颇为狼狈。禹修显然也不怎会包扎,把他手缠成粽子,更是让展扬看不下去。
“你去把医药箱拿来。”展扬对禹修说,“重新给叶老师处理下伤口。”
在这种事上,展扬是专业人士,加之禹修似乎还搞不清状况,展扬说话便强势起来。
而这次禹修也没法反驳,只能先离开房间,去楼下拿医药箱。
“叶老师,你可能得重新检查下。”等禹修离开后,展扬按住叶语辰后腰说,“之前你这里是不会痛,但现在疼痛蔓延过来。不确定是不是你刚才摔跤,把肌肉也拉伤。”
叶语辰是真站不起来,两条腿用力,后腰就疼得厉害。
不过禹修似乎也没有让他自己站起来打算,手勾住他后背,手勾住他腿弯,将他横抱起来。
擦破皮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不过叶语辰已经顾不上那多,在禹修把他抱到客厅沙发后,他双手撑在身后,以减少腰部负担:“没拿手机,你帮把展扬叫回来下。”
正要去找医药箱禹修皱皱眉:“叫他做什?”
叶语辰说:“他是理疗师。”-
“那现在联系宫院长吗?”展扬又问。
叶语辰也觉得确实应该好好检查下,便说
“嗯。”叶语辰皱起眉头,“你轻点按。”
“还有,”展扬欲言又止地说,“你这里牙印是禹修咬吗?”
展扬要查看叶语辰后腰情况,自然把他裤子退到尾椎骨上方。
这样臀部起始处不可避免地露出来,而那里赫然有个深深牙印。
刚才禹修也看到那个牙印,要是换做平时,他根本不可能让展扬碰叶语辰腰,但刚才他也只能言不发地守在旁。
按摩床上理疗包还是温热,展扬扶叶语辰趴好,用拇指按压他后腰,而无论他按到哪里,叶语辰回答都是“疼”。
禹修站在床边,还有些发懵:“你腰这严重?”
刚才在楼下,叶语辰简单说下自己腰病事,而禹修显然还没有完全消化。
“还好。”他不想让禹修拿他当病人看待,“这些年已经痛得不厉害。”
“但现在又严重。”展扬神色复杂地看眼禹修,又对叶语辰说,“叶老师,你怎把自己搞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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