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愿意捧着他。
“前辈，
洗好
，先出去。”
哗啦啦
水声响起，萧情终是闭上双眼。少年踩上边沿，双足雪白，脊背瘦削优美，他站在檀木之上，
件件慢慢把衣服穿好。
最后绕出屏风，离开热气缭绕汤池。
*
“……”萧情微侧侧头，语气顿，“自然知道。”
面前少年，柔韧修长，副干净剔透好身子。
方远也不知道说什
好，便下意识吮口嘴里含着绿什，绿什已经化去半，他半边口腔里都是甜甜干干。
于是方远又忍不住吸好几下，才舌尖挑，把丹药推去另边。
萧情声音忽起：“你在干什？”
私产？
方远不知道，原著萧情走到哪里都很体面，追杀他人再多，每次他出现都还是衣冠楚楚、无可挑剔。
方远盘坐在樱树下，泡着灵汤，开始吸收里面药力。绿什果然很有用，短短半柱香，他经脉就全被打开。
不知过多久，静心打坐方远忽然听见阵细微水声，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坐在汤池另端萧情。
“……”方远第反应就是把腿合拢，并屈起双膝，紧紧抱着。
方远被侍女带到间很大房间里，里面熏香已经点好，月光从雕花窗户中渗入，漂亮山水笼花灯晕出层薄薄光。
侍女离开前，将层层帷幔都放下。
方远扑倒在软塌上，整个人都埋进锦被里，时之间不想出来。
要不今晚就不修炼吧，睡觉。
然
方远眼睛还弯着，眼睫沾着些湿气，在花树下显得朦胧而青涩，他答道：“前辈，在吃侍女给丹药。”
然后就不好意思把绿什吞。
他年岁其实还很小，真真切切十八岁，无论是心智还是修为，在修真界就如羔羊般脆弱。
却也格外引人觊觎。
所以谢卿书才会将玉佩给他，因为他知道方远来中土后，迟早会乖乖走进他寝殿，无论是为情势所逼，还是被繁华所迷。
嗷嗷救命啊！他什都没穿！这里人泡澡会穿件薄薄单衣，比如萧情，现在就还披着衣服。但方远不习惯，洗澡穿衣服叫什洗澡，所以他直都是不着寸缕。
萧情听到动静，眼眸微抬，看过去。
他姿势是极慵懒，双臂撑在边沿，玉冠除去，长发半束，眼中毫无波动。只是左眼下泪痣沾湿滴水，整个人便显得幽深、暧昧起来。
平静看着他。
方远莫名觉得自己反应太大，没穿就没穿嘛，反正都是男人。于是他耳根还是红，面上却故作不在乎说道：“哈哈，前辈，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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