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警官还真是公私分明啊。”郑明弈道。
“做们这行,当然要公私分明。”江迟景玩上瘾,“切忌跟囚犯产生感情,因为许多囚犯表面上温厚老实,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坏心思。”
“江警官,囚犯不坏,还怎会是囚犯呢?”
话说到这里,郑明
郑明弈来到江迟景身边坐下,客客气气地说道:“今天恒祥要发布行业报告,麻烦念给听,江警官。”
上次郑明弈说“念给听”这几个字时,江迟景面前还摆着本《围棋基础知识》。
那次江迟景实在是没有发挥好,才念页就坚持不下去。如果再有机会切磋……
打住,现在不是想这个时候。
明明前不久才刚解过馋,脑子里废料又有成吨出现倾向。
只不过天时间没见,再见时氛围就跟家里大不相同。
当着其他狱警面,江迟景不敢表现得跟郑明弈很熟,而郑明弈也顶多只能用口型称呼他为老婆。
西装和家居服变成囚服和狱警制服,在家里随心所欲抚上江迟景臀部双手,此时此刻被铐上手铐。
要说是恍如隔世倒不至于,但确让人有种割裂感,似乎跟之前相比,又多份新鲜刺激。
跟狱警同事打过招呼后,江迟景没有叫郑明弈名字,而是故意道:“1017,跟进来。”
江迟景及时收住思绪,公事公办地对郑明弈道:“典狱长交代事,自然会放在心上。”
郑明弈点点头,问:“那要是典狱长没有交代事呢?”
很显然,郑明弈听到江迟景叫他1017,知道江迟景是玩起狱警和囚犯游戏。他会这毕恭毕敬地对江迟景说话,也不过是配合江迟景而已。
但这种游戏乐趣并不在于配合,在于看谁先绷不住。郑明弈问到典狱长没有交代事,显然是率先设下陷阱,就看江迟景能不能接下去。
“典狱长没有交代事,”江迟景面不改色道,“当然不会负责。”
这个编号江迟景已经很久没有叫过,透着股浓浓生疏感。他相信没有人能想到,他口中只有编号囚犯,才刚跟他度过个疯狂周末。
“去后面把图书室灯打开。”江迟景走进工作区内启动电脑,心安理得地差使郑明弈做事。
他原以为等狱警同事离开之后,郑明弈又会说他是个渣男,但没想到郑明弈非但没有抱怨,还在开灯之后,规规矩矩地走到工作区前,问道:“江警官,请问可以进去吗?”
以前这人进出工作区,就从来没有征得过江迟景同意。现在突然变得这老实,江迟景还有些不适应。
他漫不经心地扫郑明弈眼,淡淡道:“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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