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洛海表情立马愣住:“邻居?”
江迟景把郑明弈事大概说说,略去些不必要细节。洛海时间接收到庞大信息量,像是不知该从哪里问起,最后只憋出句:“所以郑明弈真是个好人?”
“相信他。”江迟景道。
洛海不是个油盐不进人,既然江迟景已经说到这份上,他也只有改变对郑明弈固有成见。他叹口气,无奈道:“其实看得出来,他很吸引你。”
江迟景没有否认,洛海压根不知道,郑明弈到底有多吸引他。那天晚上他强吻郑明弈,不是时间被情欲冲昏头脑,而
这两句话信息量有点大,洛海脸上表情相当精彩,半晌后才难以置信道:“你跟他果然?”
“嗯。”江迟景淡淡道。
他和洛海工作地就在对门,两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他也懒得瞒着洛海。而且洛海老是关心他感情生活,现在他正好可以让洛海少操这份心,同时也提醒洛海,以后少说不该说话。
当然,后面这个才是重点。
要是洛海又不注意惹郑明弈生气,那最后头疼还是他江迟景。
郑明弈离开之后,江迟景去洛海那边,给受伤嘴角擦点碘伏。
他没想着隐瞒,因为待会儿还得跟洛海起去吃午饭,他想瞒也瞒不住。
而且他突然反应过来件事,原先他以为郑明弈咬他是出于头脑发热,但现在倒回去看,这心机深不可测狗男人分明是在宣誓主权。
两人先前来医务室换药时,江迟景嘴唇还完好无损,不过是个把小时时间,他嘴角就沾上殷红血迹,洛海不可能想不到发生什事。
不过事实证明,江迟景高估洛海,不,准确来说,是郑明弈预想出现偏差。
“你还是不听劝。”洛海叹口气,“他可是罪犯,你三观跟着五官跑吗?”
江迟景不怪洛海老是说郑明弈不好,毕竟在整个事件中,洛海比于光还要边缘。
“你信不信?”江迟景道,“他不是罪犯。”
“狱里说自己冤枉囚犯还少吗?”
“他是邻居。”
洛海将双手环抱在胸前,倚靠在办公桌上,脸严肃地看着江迟景道:“郑明弈非礼你?”
听到这个推论,江迟景觉得好笑,下意识地扯扯嘴角,结果立马疼得“嘶”声。他收敛起笑意,扔掉手中棉签,反问洛海道:“你觉得可能吗?”
以江迟景性子,如果他认为郑明弈非礼他,那现在郑明弈也应该在医务室里才对。
“那你嘴唇怎回事?”洛海仍旧没有往那方面想。
“他生气咬。”江迟景如实道,“谁让你在他面前提香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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