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是双重打击。”许胜没有否认，“当年因为
杀
阿伟，老太太差点就没能挺过来，要是他们还知道自己儿子干
那些事，老太太铁定受不住，老头儿可能觉得没脸活下去，早就
头撞死吧。”
如果案件调查清楚，真相不可能不公之于众。许胜为保护这对夫妇，只能个人扛下所有，否则以这起案件性质，他可能只会被判个三五年。
许胜和阿伟之间到底起怎样冲突，江迟景已不需要再问下去。可能是许胜意外发现阿伟是凶杀案凶手，想劝他回头，结果阿伟不听，许胜失手杀死他。
江迟景沉默阵，也不知该如何评价，心情复杂地说道：“那你有没有想过那些被害者家属？他们可能直在等个答案。”
“江警官，不是菩萨，管不那
多。”许胜道，“有自己正义，正义就是偿还老两口对恩情。”
乐于助人——恶人以外人。
当时他正好在打听许胜事，解到这老俩口过得很困难，便通过点关系，给他们打两万块钱。
两万块钱对江迟景来说根本不值提，但却是老两口整年生活费。
“也没钱还你，所以直假装不知道这事。”许胜道，“今天上午你找上，让替你解决老九事，其实你不用威胁，也会帮你。”
好吧，看样子江迟景先前分析还是出差错。不过他心里突然冒出个念头，问道：“所以你当年隐瞒杀人动机，是为老太太？”
江迟景心中道德标准直界限分明，但许胜事让他头次不知道该如何判断对错。他劝道：“难道你不管公主吗？你跑他该怎办？”
“没有选择，江警官。”许胜苦笑声，“其实最近年来，他已经很少去勾搭别人，但是前阵子知道要越狱事，他又开始疯狂地绿，来发泄他不满。”
江迟景突然明白过来，难怪之前公主找小混混之后，
因为许胜刚才说，老太太心脏不好。
“你知道这事？”许胜皱起眉头，面露诧异，但或许是想到连越狱事江迟景都能知道，便又恢复平静道，“还有老头儿，他好面子，就算饿死也不肯借邻居家粒米。”
江迟景奇怪道：“你为什这在意他们？”
许胜沉默下来，眼神有些放空，像是在回忆以前事。半晌后，他缓缓开口道：“从小就没有爸妈，十几岁时候混社会，认识阿伟，他爸妈待就像亲儿子样，从来没有人对那好过。”
“所以阿伟确就是连环虐杀案凶手。”江迟景道，“但那对夫妇已经失去儿子，你不想再让他们受到双重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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