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方结论就是故意杀人。”江迟景顿顿,“不过你猜警方私底下结论是什?”
“背后有隐情。”郑明弈道,“许胜不肯说杀人动机,是为保全他兄弟名声。”
“嗯,不管对方是不是杀人犯,多少还是有点兄弟情吧。”江迟景道,“但许胜什都不肯说,所以具体怎回事,也没有人能知道。”
郑明弈垂下眼眸,陷入沉思,像是在回忆他和许胜之间短暂交流。
之前郑明弈说过许胜揍他时没有用力,当时江迟景就觉得,许胜应
“信件内容都是普通日常,语气看上去他跟那对老夫妇很熟悉,但是老夫妇从来不会给他回信。有点好奇他为什这执着,所以就去打听他案子。”
之前江迟景在法院工作,想要打听这种案子并不困难。
“他杀害人叫做阿伟。”江迟景继续道,“是他兄弟,也是起连环虐杀案嫌疑犯。”
“等等。”郑明弈打断江迟景,“你是说他杀人是嫌疑犯?”
“没错。”江迟景道,“当时市里发生好几起随机性虐杀案件,由于找不到规律和动机,警方直没有头绪。后来又名女性失踪,市里发动全部警力去寻找,就是在这时候,出阿伟命案,那名女性在处废弃工厂被成功解救,自那之后,虐杀案再也没有出现过。”
,以看戏心态看老九等人给自己没事找事。
总之无论怎看,最终都是江迟景赢下这场博弈。
“那就不是典狱长。”江迟景道,“不会见效这快。”
只是小半天时间增加工作,还不足以让老九等人想到他们是被人穿小鞋。
郑明弈显然也认同江迟景说法,不再考虑典狱长这边可能性,问江迟景道:“许胜为什会帮你忙?”
“你说警方直没有头绪,”郑明弈思索着道,“那意思是在阿伟死后,警方才将他列为嫌疑人?”
“是,开始警方完全没有注意到这个人。”江迟景道,“后来在调查他时,发现他跟前几起案子有关联,但那时候人也死,这就成无解悬案。”
“那许胜杀阿伟动机……”郑明弈想法应该跟江迟景样。
“他说是金钱纷争,其他概不肯说。”
“所以警方结论是?”
这就有些说来话长。
江迟景拿起水杯喝口,挑个最容易说明切入点,不疾不徐地说道:“工作需要检查囚犯信件,许胜每周都会给对老夫妇写信。”
“老夫妇?”郑明弈问,“他父母吗?”
“不是。”江迟景道,“是他杀害那个人父母。”
郑明弈露出诧异表情,显然是没想到许胜还有这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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