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从郑明弈打伤陈二之后,江迟景心里天平就变成反向倾斜,因为如果郑明弈真是个恶人,他在动手之前不会先询问陈二罪名,判断这个人到底值不值得下手。
江迟景善恶标准非常分明,他对待两种人态度也截然不同。
因此他刚才脱口而出说要帮郑明弈,才不是为图书室,更不是为典狱长,单纯就是心里那股正义感在作祟而已。
郑明弈已经好几天没有解经济新闻,江迟景替他补补这几天重要事件,接着就任由他在旁看起股票。
图书室里非常安静,平常这时候江迟景会给郑明弈念那本《草
“咳。”江迟景清清嗓子,表情不自在道,“意思是说,作为狱警,去看着他。”
“好。”郑明弈道,“谢谢江警官。”
江迟景总觉得没有解释到位,又补充句:“典狱长还需要你帮他看股票,不想他找麻烦。”
“嗯。”郑明弈漫不经心地应声,显然没有把这个理由当回事。
“而且也不希望有人在图书室里闹事。”江迟景又道。
大哥,如果你再惹到公主,他定不会放过你。”
郑明弈面露思量地问:“那个许胜是什罪名?”
江迟景心头跳:“你又想‘替天行道’?”
上次郑明弈问陈二罪名,结果就搞出那大动静,要是他再和许胜干上,那惹出来事很可能关禁闭都无法处理,说不定还会增加刑期。
“许胜杀过人,是死缓改无期。”江迟景正色道,“再说遍,你不要去惹他。”
“是。”郑明弈道,“总之江警官帮理由是为典狱长、为图书室,绝不是为个人。您想说就是这个吧?”
江迟景抿抿嘴唇,他也发现自己有些刻意,但又不好收回刚才说出去话,只好硬着头皮道:“没错。”
“知道。”郑明弈点点头,像是点也不在意这个问题。
不过江迟景心里知道,他根本什都没藏住。
之前听关伟案情分析,他心里有部分相信郑明弈是无辜,但这部分很少很少,他还是把郑明弈当作囚犯看待。
郑明弈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问:“那要是那公主来招惹呢?”
这种情况倒是很有可能。
“他在缝纫厂那边工作,除中午这会儿,般你们两人碰不上。”江迟景说到这里顿顿,思索着道,“只要吃饭时候你避开他,放风时间你来图书室,可以帮你看着他。”
话音刚落,江迟景便觉得不对劲。他和郑明弈非亲非故,为什莫名其妙要帮他看着公主?
郑明弈似乎也发现这点,看着江迟景问:“江警官,你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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