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道：“抄小九九歌。”
“什
小九九歌？”
学子解释道：“就是九皇子编
小九九歌，比九九歌更好懂算术歌。”
太常道：“哪个九皇子？”
“大魏九皇子裴云啊。”
太常
愣，道：“卑职不知啊。”
“去看看。”隆庆帝道。
文德殿宫人正要叫：“皇上驾——”
“别喊，朕去看看。”隆庆帝大步向前走。
太常跟上。
太常道：“九皇子他们自从那次抄书之后，特别刻苦学习。”
隆庆帝满意
，道：“再去看看其他皇子公主。”
太常恭敬道：“是。”
隆庆帝边走边问：“都在学堂里吗？”
“二皇子和七皇子应该在训练场，练习射箭，太子殿下、六皇子和韩小公子此时应该在练习琴艺，其他皇子公主在学堂里写字诵读。”虽然太学学子众多，但是太常总关注自然是大魏学子。
六公主道：“博士要上课。”
八皇子道：“
们赶紧进学堂，不然又要罚抄书。”
裴云「啪」声，朝公告墙上贴，和六公主三人跑进外舍三学堂里。
刚刚坐定七公主小声道：“弟弟，好像看到父皇。”
八皇子点头：“他肯定是来监视们！”
隆庆帝听，赶紧挤上前。
没有在告示墙上看到任何新告示，倒是在告示墙下方看见张纸，写着「小九九歌」四个稚嫩大字，下面又是堆稚嫩小字，落款是「大魏九皇子裴云写」，还配朵可爱小云朵儿。
他惊讶万分地问：“这真是小云儿写？”
两个人站在群学子外围，抻着脑袋看来看去，什都没有看到。
隆庆帝看向太常。
太常嘀咕句：“近来太学无事贴告示墙啊。”
隆庆帝问：“那他们在看什？在写什？”
太常拉个学子问：“你们在干什？”
隆庆帝点点头：“好，都去看看。”
“是。”
隆庆帝和太常二人逛圈太学，直到外舍学堂和内舍学堂都放学。
隆庆帝想和裴云起去慈安宫，结果外舍三学堂空无人，这群孩子……罢，他和太常大人继续向前走，抬眼看见公示群人，有弯腰，有蹲着，有直接趴在地上，手里都拿着纸笔，好像在抄写什。
“什情况？”隆庆帝问。
裴云和六公主点头。
四人立马坐正小身子，听博士讲课。
没会儿，余光中便瞥见隆庆帝和太常身影。
太常笑道：“陛下，你看九皇子他们多认真啊。”
隆庆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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