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景臾耳朵通红，
下子用力把人摁在胸前，带
点狠劲儿，艰涩道：“是，又怎样？”
顾照曦眼眸倏然弯成月牙，摸索着伸手去，揉揉他头发。
景臾
头发不像他人那样冷硬，软软，摸起来很舒服。
她感觉男人箍着她手松开点，自头顶传来道闷闷声音：“别摸。”
“你也看到，那个人根本保护不你，”景臾见她沉默，把她往自己身前揽揽，微微咬牙，“
在你身边时候，也轮不到别人来保护你。”
顾照曦没挣扎，脑袋乖顺地靠在他怀里。
几秒后，她忽然轻声问：“景臾，你是不是吃醋。”
景臾哽，口罩之下薄唇微抿，不说话。
顾照曦从他怀里退开点。
后背贴上冰凉瓷砖，男人怕她伤到，还特意伸出另只手垫下她后脑勺，又收回去。
两人距离拉近点，他弓起背，双仍泛着冷眸子与她对视。
他还是今天上午那身装扮，鸭舌帽和黑色口罩挡着脸，看不清具体表情。
顾照曦眨眨眼，景臾忽然冷笑。
“没用，”他抬手，没怎
用力地掐住他下颌，左右晃晃，“这人那危险，怎还单独跟他出来？”
威胁：“既然不能保护好她，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站在她身边。”
“……”
白温立在原地，苦笑声，也不再反驳。
确实是他提议下楼透气，不然也不会给人这样机会。
不过也没到需要被看得这罪大恶极地步吧。
“行，”顾照曦轻巧回应，“你先松手。”
景臾松开力道同时，顾照曦也松手。
顾照曦纯澈眸子与景臾对视，黑暗中，她忽然轻唤：“景臾，你
阴影落在她半侧脸上，斜斜遮覆脖颈，愈发显得她纤细而脆弱。
她翘起点嘴角，仰头望着她。
这回闪躲人是景臾。
他想用帽檐挡住顾照曦视线，却始终无果。
顾照曦手背在身后，眼尾温温软软弯起点，双眼里像是蕴着漫天星辰，就这耐心地盯着看。
顾照曦抿抿唇，“只是帮阮柚要个签名。”
再说，这种小概率事件，谁知道会在这样场合发生。
“嗯，”景臾眼睫微敛，似是并不在意她答案，“如果这次是硫酸，不在话，又该怎办？”
“……”
顾照曦下颌微低，忽然不说话。
……
望着两人背影，他忽然像是闻见什端倪，收情绪，若有所思-
顾照曦直被景臾拉到饭店后面墙边才停下。
男人松手，情绪似乎平稳些，垂着眸，静静看着她。
下秒，他抬手，抵着顾照曦肩膀，把她摁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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