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照曦有点为难地摇摇头，“不用
，
去找朋友。”
景臾眸光暗暗，轻抬起下颌：“嗯。”
顾照曦于是冲他挥挥手，作势转身：“那，先走？”
“好。”
说完再见，景臾站原地没动。
景臾手垂在身侧，不着痕迹地伸过去勾着小姑娘手腕,“陪你看？”
顾照曦微怔，嗫嚅着本想要解释，过会儿还是选择放弃挣扎，任由他勾着她
手，乖顺地站他身边：“……嗯。”
既然他想，那就陪陪他吧，反正也不着急。
……
两个人心思都不在舞台上，安静而心不在焉地看完整场，和前方情绪高涨而热烈粉丝群体格格不入。
景臾眼皮微微掀起，把人扯近些,又问,“上次拿回来那个箱子里，都是关于他东西？”
“啊……嗯，”有口罩挡着，顾照曦看不清景臾表情,不明所以，“怎
？”
“……”
景臾又不说话。
——还行。
覆在身上影子晃动
下。
耳边温热退却,景臾放开手，压低帽檐看着顾照曦。
“什……”顾照曦大脑片刻当机，刚发出个音节就破音。
周围喧闹再次涌入耳中,有队人十分迅速地挤着她经过。
顾照曦把人拉到角落点地方,问：“你怎在这里？”
他目送小姑娘背影汇入松散人群，朝后台方向跑去，眼底暗色愈发浓郁-
顾照曦进到后台时候，正好看见阮柚站在门口角落，望着来来往往人群，不知所措。
眼
中间顾照曦有几次想把手收回去，都被景臾敏锐地发觉，没用什力就轻松地勾回来。
就这保持着像是牵着手姿势看完整场。
人流涌向出口，两人混在其中，缓慢地跟着走。
景臾站在顾照曦身后，宽阔肩膀替她挡住身后人群冲击力，向前开辟出条畅通道路。
出场地走到稍微宽阔些地方，夜风有点凉，景臾换个姿势替顾照曦挡风，故作平淡地问她：“送你回去？”
他无声地把这两字在舌尖绕遍,磨磨牙。
是还行。
顾照曦见他没什反应，抬手在他眼前晃两下：“你也是来看吗？”
她倒是真没想到,景臾也喜欢这个。
舞台上光猫投射下来，照得她眼眸更加璀璨晶莹。
景臾没吭声，顾照曦以为他没听清,于是凑近点,高声重复遍。
景臾还是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那喜欢白温？”
“啊？”顾照曦不明白他什意思，顺口道，“还行吧。”
景臾不动声色：“之前经常看视频里，都是他？”
想起阮柚在群里刷满安利视频，顾照曦想想，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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