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不行。”向墨不希望别人看到杜池裸体,所以这件事根本没得商量。
他拿起搭在他腰上狗爪看看,腕表上指针已接近数字九。
“差不多。”他说道,“该去医院。”
周阿姨伤不算严重,但子女还是特地带医疗团队回来,要把她接去国外疗养。
其实疗养只是借口,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子女真实目还是要把她接到身边生活。
“你就没有考虑展出那幅吗?”杜池扬扬下巴,指着画板上新鲜出炉画作。
画纸上男人有着健硕体格和如宙斯般英俊容貌,细腻笔触勾勒出散漫却带有规律肌肉线条,将人体本身美发挥到极致。
目前为止,这是向墨最得意作品,没有之。
如果把这幅画拿来展出,那定是画展压轴之作。
但向墨却收起视线,瞪着没心眼儿杜池道:“你怎不去裸奔?”
跟杜池回家时间定在这周六,据说只有那天他爸才有时间。
向墨没想着定要把画展开在方禾美术馆,以前那会儿他是心高气傲,总觉得要不开,要就开在上档次地方,但现在他却不怎在意这些虚名,想开就开,开在哪里都无所谓。
只是在清点画作时,有件事让向墨犯难。
“你觉得哪幅更好?”他举着两幅差不多人体素描,问倚靠在书桌上杜池。
杜池看看左边,又看看右边,摸着下巴道:“实话?”
以周阿姨现在身体状况,她没法自己照顾自己,自然不可能拒绝子女好意。
只是这走,她肯定永远也不会回来。
病房里聚集不少街坊邻居,大多都是花店老主顾。人们不希望周阿姨离开,因为习惯那开满月季院墙,是它装点这条只有
杜池笑得不行:“你这就低俗,艺术家。”
他来到向墨身后,把向墨拥进怀里,起欣赏那幅画作:“人体素描是高雅趣味,你怎能用色情眼光去看待它呢?”
这人好意思指责他?
向墨简直想敲开杜池脑子看看:“当初是谁拿画展当黄片儿看?”
“哦,开玩笑。”某只大型犬大言不惭。
向墨点头:“那当然。”
杜池将双手撑在身侧:“都很普通。”
果然如此。向墨也这样认为。
他得意画作全都被人买走,虽说也不是不可以借回来展出,但实在是有些麻烦。因为向墨本意是只邀请业内朋友和学生,举办个小规模画展,不想搞得那隆重,还让他买主都知道。
尽管杜池非常坚持要向墨把画展开在方禾美术馆,但其实对于向墨来说,就在自家老洋房举办画展,他也照样觉得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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