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着他臀,瓣手顿时停住,杜池收着下巴看他:“们才刚在起,你就在想分手事?”
“随便想想。”或许说胡思乱想更为合适。
“你这想吧。”杜池继续揉着那丰满地方,像是怎揉都揉不腻,“如果跟别人在起,你会觉得松口气,那就是可以分手时候。”
向墨顺着杜池话想想,瞬间难受得连呼吸都
心里大石终于落下,在落地瞬间炸裂成无数蝴蝶,在花丛中翩翩飞舞。
“不牵你你又跑怎办?”杜池手上很用劲,看他这后怕样子,向墨突然想到抱三妹自己。
有时三妹会很听话,乖乖地任他撸,但大多数时候,都是稍不注意,三妹就会从他怀里溜走,因此每次抱三妹,他都不知道能够抱多久。
或许杜池心里也有这种不确定,不确定有朝日,向墨会不会再次溜走。
但和向墨不同是,对于感情上不确定,向墨选择回避,而杜池却选择把人牢牢抓住。
单身主义旗帜在月光下疯狂挥舞,想要引起向墨注意力,提醒他单身日子有多美好。
孤独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自由和快乐才是大头。
所以杜池说“很久”最好不要是假话,否则向墨定会后悔踏出这步。
挥舞着旗帜逐渐显出颓势,最后偃旗息鼓,缴械投降,消失在向墨视野中。
“还愣着干什?”杜池朝向墨伸出手,“手给。”
“不会再跑。”向墨看着杜池,轻轻勾起嘴角,“你抓到。”
今晚运动比以往任何次都要激烈,数不清第几次冲顶时,向墨恍惚地看着天花板,心想他这是用生命在谈恋爱——照这折腾下去,指不定会不会精尽人亡。
不过没关系,等最初激情过后,性生活应该会走上正轨。
否则老是这样,他真会吃不消。
“杜池。”向墨疲惫地趴在杜池胸口,平复着激烈运动后心跳,“你觉得们什时候会分手?”
长廊上方有条爬山虎裂缝,正好位于两人中间。月光穿过裂缝照在杜池手上,使其他地方都变得黯淡无光,唯有那只大手看上去坚定又有力。
医院离家不过两公里距离,打车太近,公共交通又只坐站,仍然要走好几百米,因此向墨明白杜池意思,他是要牵着他走回去。
现在这会儿并不是夜深人静时候,回家路上要穿过闹市区,两个大男人牵着手定会引起别人注意。
但向墨突然觉得都无所谓,连他这种坚定单身主义都开始谈恋爱,还有什比他恋爱更重要?
“你不怕别人围观们吗?”向墨牵上杜池手,连日来复杂情绪扫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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